周弥音之前觉得又昏又热,现在又觉得口渴,只想从陆向珩上起来给自己倒杯水喝。
他也不打算告诉她,但还是被这个想法给弄笑了。
他转了方向,换了另一端更圆的笔尾,那里包裹着墨,此时被他灵活的手纵着蹂躏她的花,时不时会奖励贪吃的口一记浅浅的戳刺,她乖乖地裹住笔尾,抽出时还会发出与空气黏合的暧昧声响。
她很喜欢这样的陆向珩。
戳弄到口的时候,出乎意料的让它很轻易就戳进里浅浅的位置,随即出时钢笔金属的笔早已被沾染上晶莹的,甚至带出溅的水滴落在陆向珩的手心。
他起抱着周弥音将她正对着自己放在桌上,她的腰正好没超出桌子边缘,安置在桌上很稳不晃。
学会了就得自己握好不是么?陆向珩伸手撇开钢笔笔帽上的笔夹,金属零件有极强的形状恢复弹,他将其扣在她的尖上,然后慢慢松开手,让它牢固地夹在其上。
周弥音红着眼摇又点,这幅情态看得他心情大好。
陆向珩从容地褪掉她的长,让她出半悬在空中的细,除了一双白色的长袜和一条几近透明的白色丝内,她的下未着一物。
和写英文的握笔不太一样,这样写出来要好看些。陆向珩用手调整着她的握笔姿势,就像把她圈抱在怀里一样,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灵活地摆弄她的手指和掌心。她实在是有些口干燥了,冰凉的感让她忍不住松开握笔的手去捕获。
嗯,这就教你握笔。陆向珩剥掉她的内和背心罩,只留最没有遮盖功能的袖衣与白袜缓解她感知到自己的赤程度。
他低向下看,干净纯澈得就像她哭在他手心的一滴眼泪。
她也许是热得发昏了,就像喝了黄昏日落前的最后一杯酒游在亚热带地区,稍一抬就能看到棕榈树与白鸽,理智也跟着酒与海浪在热度里的挥发消失殆尽。
他拿起桌面上的笔,在抽屉里抽出巾缓慢地拭干净。
回扣力使得笔夹持续紧箍着她的尖,很快就涨出漂亮饱胀的紫红色,的一粒,是低一就让她舍弃形象高出声的感程度。
陆向珩满意地收回手,又有些恋恋不舍的将笔夹松开,拿着钢笔从线开始在她畅的腹用笔勾勒,在此之后,肚脐以下的任何一寸移动都让她放松不了战栗自己的。坚的钢笔带着不可忽略的压力让周弥音的肤下陷又弹回,有的时候只是搔刮一般的挑逗轻,却也让她轻颤不止。
周弥音被他突然的笑给打断,她忍住下被欺负的感受,抬起问他怎么了。
这里学会了么?陆向珩低轻声问她。
在这张桌的界域里,你不会无所适从,但绝对无可遁逃。
陆向珩突然想到了一个没品的笑话,可以说此时的周弥音是一肚子墨水,但她不知这些歇后语的梗,她之前还一直纠着为什么孔夫子搬家问他好几遍不放。
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笔,上面还存留着她之前抓握的余温。
说好要补习语文的。
陆向珩看出她的心不在焉,用手探进她的卫里一摸,果然热一片。
没什么。为了掩盖这个笑话,他只能更变本加厉地欺负她,直到她把这个小小的插曲忘掉。
别动。睡醒后征唤起是最无法控制的事,他昏昏沉沉着被蹭动的,此时已经地抵着她的大蓄势待发。有的时候他也很痛恨这种控制不住的生理本能。
没力气?所以握不住?陆向珩敛着眼睛看她,此时能看出他来了兴致了。
这里学会了么。陆向珩问。
周弥音微张着嘴息着,她看着陆向珩埋在她口舐的模样用手指悄悄了手心,回归了一些清醒意识后回答说学会了。
哐是钢笔没拿住而砰然坠落在地的声音。
他向前把嵌入她的双之间,逐渐打开她双之间贴合产生的角度,让她不得不以正面迎接他教学的姿势面对他。
渴
她扭动着挣扎着要起,却被陆向珩摁在上不让动。
别和我撒,下面越哭,我越弄你。他指控着她子虚乌有的罪名,而她只不过是喜欢过深,至于贪。该被指控的是他。
si m i s h u wu. c o m
笔握笔方式不太一样,倾斜角度要调整一些。陆向珩和她贴得很近,所以说话也不会很大声,这就多少让她感受到一些慢吞吞说话导致的语调中的温柔。
学写、字。她艰难地发出干涸的三个字,眼底遮掩不住的羞赧与望。
这下是凉快了,但内里好像烧着了一把火,越燃越旺,烧得她嗓子都哑了。
周弥音被突如其来的插入给吓了一,她想收回张开双,却被强制着分开更多。
看好了,别让我教很多遍。陆向珩右手执笔,点在她白的上,绕着晕打圈;左手则覆在另一只上,拇指搓捻,引得她在桌上不得不侧弓着子缓钝自己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