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只猴子正在树上得意的蹦尖叫,长生抓了箭弩在手,立刻冲着猴子扣动了扳机,短箭疾飞而出,不偏不倚的中了猴子的脑袋。
与敌人周旋的同时,长生分神看向林长,林长此时正在与钟阿梗周旋,钟阿梗挥舞弯刀横斩竖劈,招式甚是凌厉,而在二人周围也围了一圈儿伺机偷袭的匪人,林长挥舞拂尘辗转腾挪,招式虽然不似钟阿梗那般凶狠,却进退从容,以一敌众,不显狼狈。
见此情形,长生急忙高声示警,“二哥小心!”
“疼痛还是麻?”李中庸急切问。
“老三,老五,你们怎么样?”李中庸紧张问询,众人之中除了巴图鲁和长生,其他几人都是有家人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行走江湖时众人都尽可能的不喊对方的全名,只以长幼排位称呼。
急切环顾之后,长生恍然大悟,原来那把弯刀是林长自匪人手里夺下并甩出的。
李中庸挥剑退了一名匪人,腾出手接住了长生,“留在此,不要乱跑。”
长生受了伤,已经不得参战帮忙,但他也不愿袖手旁观,便借着火把的光亮开始计数敌人的数量,此时所有敌人尽数现,远和近共有二十七人,其中五人已经受伤倒地,不知死活。
“我没事。”长生语带颤音。
长生话音未落,那持弩匪人的额上已经多了一把弯刀,那弯刀乃是帮众人的武,怎地会插到他们自己人的上。
长生刚刚捡起陈立秋的包袱,便被田真弓抓了起来,不等他反应过来,田真弓便将他扔向了李中庸。
长生猜到铜棍分量很重,却没想到足有四五十斤,他羸弱瘦小,单手本不得挥舞,只能双手抓握,协助李中庸和陈立秋二人拒敌防守。
陈立秋并未回话,而是紧咬牙关,挥舞铁铲将一个冲到近前的匪人砸倒。
箭弩在此时并不罕见,长生认得箭弩,也发现箭弩已经上弦,瞅准机会,强忍疼痛冲了出去,将那只箭弩捡了回来。
帮众人都知林长是劲敌,而眼下林长又正在与钟阿梗过招,这群匪人都希望帮助自己的领将林长拿下,一来可以釜底抽薪,二来也能在领面前邀功表现。
由于猴子位于高,长生虽然生气却也不得什么,但偶然一瞥,突然发现不远有只箭弩,正是先前被弯刀砍死的匪人所留。
兵,只能拾捡石块儿胡乱扔砸,一瞥之下发现陈立秋的包袱遗落在不远,便赶在敌人冲过来之前跑过去捡了起来。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由于帮人数众多,很快己方就有人吃亏了,不是旁人,正是长生,帮之中有人自暗偷放冷箭,长生毫无防范,一无羽短箭直接中左肩。
在这种心态的驱使之下,擅长武艺的那些人大多聚集在了林长周围,此举间接减轻了李中庸和陈立秋的压力,二人分应敌,勉强也能稳住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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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的力气本就不大,左臂受伤之后立刻挥不动那沉重的铜棍,只能拖着铜棍退回树下。
抬一看,险些气死,原来并不是下雨,而是那只顽劣的猴子自别的树梢蹿到了众人所在的这棵树上,此时正在冲着树下撒。
树下的石并不多,很快长生就捡不到石了,眼见巴图鲁正拄着铜棍想要挣扎起,便抢过铜棍替下了他。
不过转念过后,长生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理,如果林长真的打杀了钟阿梗,帮的这群匪人就会作鸟兽散,而一旦他们四散逃跑,己方众人便无法将他们尽数留下,林长之所以一直拖延时间,没有立刻痛下杀手,乃是在等待田真弓布下阵法,将匪人全困住。
眼见陈立秋和长生挂彩受伤,李中庸焦急非常,长剑急挥,暂时退了敌人。
就在猴子自树上掉落的同时,远传来了田真弓的呼喊,“师父,阵法已经布下……”
临阵对敌,又是以寡敌众,哪里能够分神,长生尚未回话,却发现先前那个偷放冷箭的匪人又持弩对准了李中庸。
刚刚数清敌人的数量,长生就发现天上有雨滴落下,就在他误以为下雨了的时候,却发现落在脸上的雨滴有些腥臊。
见林长陷重围还能眼观六路出手救援,长生心中好生不解,既然林长尚有余力,为何不一鼓作气先将钟阿梗斩杀,只要杀了钟阿梗,敌人就会群龙无首。
正在迎敌的陈立秋发现长生受伤,关切回望,一分神,被敌人抓到机会,弯刀挥舞,自其前留下一森长血口。
眼见周围全是敌人,长生顾不上回应,急忙自地上摸拿石块儿扔砸帮忙,他平日里经常投掷石块儿,手上颇有准,虽然不能独当一面,却能为李中庸和陈立秋拾遗补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