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这种事情居然也能忘了,绘子瞬间无语,不过接下来贺聿生的话又让她不平静了,他说:“笑起来多好看,下次不准苦着脸。”
突兀一声笑,就听见他说:“没有星雨也可以许愿,不信你许一个试试,我保证能实现。”
其实也不只有这个,绘子并没有没说出口。
“这个愿望,我批准了。”
提到这个,绘子莫名生出委屈,她将粉钻收回抽屉,声音带着丝鼻音,瞧着又可怜又难受:“看不了星雨了。”
见人总算没有再拒绝,贺聿生出笑意,提醒她:“那我替你想一个,你许个愿,说不准明天我就出现了也说不定。”
“那我还真不知,看来还有很多东西需要高材生教,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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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知贺聿生能力无限,这点是母庸置疑的,但她实在也没有想要的东西了,至少目前想不到,沉默会,绘子诚实:“没有什么愿望,而且这个不一样,这是一种希望寄托。“
说完,他才慢慢回:“忘了。”
电话里的得意洋洋绘子听个透彻,她无奈叹口气,心里腹诽:“真是无聊幼稚。”
“因为可以许愿,而且很漂亮,你不觉得吗?”
开盒子,入眼,是一颗椭圆的巨大粉色钻石,足有60克拉。
没有女孩不爱闪耀的东西,绘子也不例外,她细细摩挲着,连呼都漏掉一拍,难说什么心思,她只觉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腔不平静。从那几纸协议,不对,或许是更早,从第一次在萨那他毫不犹豫替她挡命时,那种奇怪的感觉就一直延续下来。
“不是…….”算了,绘子叹口气,“我真的不知想要什么。”
她好像懂了,又好像朦胧,那些没有宣之于口的话都压下,她问他:“这个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为什么那么想看星雨。”
贺聿生没直回,转问她:“现在开心了吗?”
明天?绘子本不相信,现在已经下午,外面天色没多久也快暗下来,记得不错的话贺聿生远在南非,相隔的距离不是一星半点儿,且不说时差问题,就算是申请航线和路途耽误的时间就已经大大超过,不过她也没直接说,而是顺着意思点回答:“那我许个愿望,明天你能回来吗?”
贺聿生不懂什么寄托不寄托,他只知绘子在拒绝,男人语气不满:“栗绘子,你这是不相信我?”
”高材生“这个词现在怎么听怎么色情,在床上贺聿生就喜欢这么调侃她,美名其曰让她教,可教什么呢?教床上功夫,一想到这,绘子脸色爆红。
“现在开心了,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刚才不高兴?”
“星雨?”他问,“怎么看不了。”
“下雨天看不见星的,你不知吗?”绘子纳闷他居然连这个常识都不知。
“开心。”
无端端的沉默,绘子没回答,贺聿生其实也知她是嫌家里太空,他撂下笔,他靠在沙发背,即便隔着屏幕,绘子依旧能感受到他此刻一定眉眼带笑,连语气都扬了几个度。
“知了。”绘子闷闷。
这颗“Pink Star”无暇粉钻,晶剔透、颜色烈,两年时间打磨切割才呈现在世人面前,当初香港苏富比瑰丽珠宝与翡翠首饰的年春开拍,成交价5.53亿港币,于香港会展被神秘电话拍走,现在却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