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抽插的速度快了些,且在越来越快,沙棠的声音卡在嗓子里就快要忍不住倾泻而出。他对白蛇拒绝:“够了……不要动……”
浮士达维尔抚摸着沙棠的长发,他暗红色的眼眸,竖状的瞳孔注视眼前的孩子,说:“回我会让秘书把黎明之窗的工作事项,以及对你的安排告诉你,父亲还有事要去,请容我失陪。”
沙棠的白发凌乱地披散在他的脸上,使他的狼狈和苍白显出病态的美。他咂:“你这是在询问我吗?你这就是在给我说一声罢了。”
沙棠嫌弃地想躲过面前人的摸却被浮士达维尔拽着发强行面对父亲。
他的下被抽插出温热的,水声渐渐变得能够听得清楚,快感加剧羞耻,他咬着牙,面颊的红不知是因快感的迷离,还是愤怒的象征。
白蛇分开上下颌,轻轻咬在沙棠肩上说:“作为父亲思念孩子一下也是合理的。”
“你化成灰我也认得……啊呀……”
白蛇另一挤在两人之间,贴着沙棠的相互摩,白蛇舒服得嘶嘶吐信,他蛊惑:“你可以叫出声,这附近不会有人来的。”
沙棠的被固定着,连颤抖都不被允许,快感却反而更加强烈,被完全压制,被全然拘束明明不是什么让他喜欢的感觉,毕竟他可没有受倾向。但被长久调教出来的,偏偏就是会感到舒服,就是会让他面色红。
沙棠上的衣服也被换上一件干净的衬衫,浮士达维尔伸过手去摸上自己儿子的。
等他醒来,他躺在一张柔的白色床铺上,而他的父亲已从白蛇的模样变回原本的样子。
信徒终究是些普通人类,沙棠习惯也就没多大感觉了,但白蛇这样大,这样深的验,他每次都拒绝不了。尽他和自己的父亲也不是一次两次。
沙棠抬手拍拍上的白蛇,他的在高的余韵下紧缠白蛇的,他等从爱的情中缓和,脱离,才抱怨:“老东西,要带我下雪山还非得和我亲昵一下?”
的和腰全都了下来,里恐怕也被开,包裹着入侵的异物被带动着前后挪动。
沙棠的腹中积攒一团冰冷,他还得靠自己的温去适应。与自己格格不入的温度,提醒着他被面前的“牲畜”弄,甚至被又一次内。
一与他一样的白色长发,柔地披散在父亲的背上,雪山的白蛇,黎明之窗的创始者,他的父亲——浮士达维尔,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笑着看他。
但这些反抗终究是徒劳,他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在白蛇的动作下意乱情迷。
他抬眸,紫眸中满是怨毒:“一派胡言,是你把我送上雪山当祭品,现在又是你说思念我。”
白蛇从不听任何人的拒绝,他缠绕得更紧,紧到沙棠呼不畅,沙棠很想逃离白蛇的弄,很想义正严词地说自己本就没有感觉。
“啊……”
“啊……嗯……”
浮士达维尔依然眉眼带笑,但他的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深海:“你没有忤逆我的资格,沙利。”
白蛇乐呵呵地带着沙棠下山,沙棠在心里嘀咕着明明对方平时带盐走都是驮着的,怎么对自己就是拽着捆着拴着?果然这老东西是不会允许被自己“骑在上”的。
沙棠索眼睛一闭,睡上一路。
等浮士达维尔一走,他就趴在床上捶打床铺——自己好好的完美的准备多年的计划,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他终于是没能在高的袭来下继续憋住声音,他的抖得向两边张开,中出白浊黏答答地涂抹在一人一蛇之间。白蛇的动作算不上多快,毕竟蛇的躯本就不适合抽插的活动,但他进入得很深,在沙棠最深的地方满同样没有温度的。
沙棠捂着父亲的手,他的发被拽的生疼,发都仿佛要被拉拽下来,他敷衍地说:“我知了,请你放手。”
沙棠还是宁死不屈的模样,尽他的抖得越来越不受控制,腰跟着白蛇的动作浮动,那不可忽视的快感在慢慢充盈他的脑袋。
他从沙棠内退出,刚一出去,大沽就从沙棠的内出,沙棠按压着自己的小腹,好让少留在自己内。
白蛇的脸上没有表情,但他的眼眸中却满是戏谑之情,他的尾巴缠在沙棠上,语气带笑:“不用在雪山的日子里,去我的公司工作如何?”
沙棠挥挥手,巴不得貌岸然的父亲离自己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