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恩跪在前方的茶几旁,为主人斟茶,而上川谨则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江心澜微动,示意边所有人都下去。她自己稍稍理了理发,正好接过顾怀恩送上来的茶。
她一把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将茶水全都渡给了顾怀恩,齿相交。
顾怀恩憋着气,不敢动弹,微睁的双眼透着些青涩,可在他眼中,主人的目光却不在他上。
江心澜斜视着上川谨,只见他低着,和房中其他的婢并无差别。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心思百转后,才看清怀中的人是谁。
这下,江心澜一把将他推开,自己反倒咳了几声。
顾怀恩倒是很懂事地跪在地上请罪。
自从主人知了他的份后,就对他和花辞两个人各种拒绝,他已经很久没有在主人的下承欢。
若非这次回中洲的飞机上必须要有一个近伺候,恐怕还轮不到他来侍奉主人。
绿野山庄上下都知,他和花辞两个近已经失,都恨不得要踩着他们上位,但幸好主人也没有给他们机会。
顾怀恩能感受到主人在之前那些才的伺候下是有些情动的,便心中一横,将自己的衣服扯开了一半,春光朦胧,若隐若现。
“婢自知不伺候主人,只求主人别将婢当成人。婢在外面混个人样,也是主人的垂怜,若没有主人的恩,婢便什么也不是!”
江心澜的目光狭长,将他的下颚用脚尖轻轻勾起,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去取几个玉势来。”
上川谨浑一震,伺候主人和贵人的床榻,本是床的职责。床不仅得伺候主人,还得让主人下的才也时刻保持着兴奋,好承受主人的恩泽。
自从在五日前话剧中心那次羞辱后,主人便将他提到了边内侍,还成了主人最幸的内侍。但他很清楚,这只不过是她对他日日夜夜地羞辱与戏弄。
因为锦鲤台的事情,他母亲欢雅也暂时回了中洲的娘家避避风。江心澜说,要让他亲自将那日那段视频给欢雅看,便带了他一起回了中洲。
但他也知,她想带着他,羞辱他,作践他,以消她心之恨。
可他不知的是,这一份恨意中,也带着些许说不清不明的情绪。
江心澜自己都不知为什么还要带着他,只是她自己心里想,便这么了。就像她现在看见顾怀恩可怜巴巴地蜷在她边,她就想玩一玩。
这人虽然是威名赫赫的上将军,但也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在她面前,不过就是个玩意儿罢了。
“你胆子大的呀,还敢邀?”
“婢胆子不大,又怎么敢连下D国十一城,成为F国最年轻的少将呢?”顾怀恩讨好地蹭蹭主人的手,十分温顺。
江心澜笑笑,:“那我们的将军现在又在干嘛,是被敌军俘虏了?”
顾怀恩细细呻,非要弄出点动静:“婢只主人您一人的俘虏。”
他还模样地开始挣扎,好像被绳子捆住了一般。
这可是主人的恩,还是独,他当然是使出浑解数,要让主人满意,再来光顾。
江心澜顺手抄过他腰间作腰带的鞭子,狠狠地在他赏了一下。鞭下的人便呻讨好地更加厉害了。
“把衣服掀开。”江心澜的话不容置疑。
顾怀恩拒还迎地,哆哆嗦嗦掀开自己的衣袍,出来让主人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