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一点安抚的口瞬间沾插进里面的指,白萧清的咙已经有一点适应,他吐出一些肉棒,又在咙来不及合上的时候再次“吃”进全。
他调整姿势坐在地上,手伸向自己的后,忍不住把手指插进自己的中。
爱斯珀尔摁住白萧清的脑袋,在抽搐紧裹的中达到巅峰,祂进物的口中,白萧清恍惚地咽下全。
窒息,疼痛,羞耻都成了他主人疼爱他的证据。
在对主人的“爱”中,白萧清扣弄着自己的后,把自己送上高,白浊从他的出粘在上的纱衣上。
咙被扩张得很疼,胃和食全都在抽搐,这样的痛苦居然让白萧清的下半起,后分的都让口看起来水的。
肉棒上黏糊糊的都是他口中的唾,爱斯珀尔的感受着紧致又的包裹,祂浑的血都在往这一个地方涌,连祂这个外神的呼都在慢慢变得重。
就算是因爱斯珀尔才有的痛苦,也让他的渴望得到主人的弄。
物四肢着地地爬到爱斯珀尔面前,他在爱斯珀尔间,吻上鼓起的裆。
他瞳孔中的爱心渴望地看着爱斯珀尔,从给主人口交开始他的里面都空虚到要忍不住了。
白萧清手握着爱斯珀尔的手,嗓音因刚才的深变得沙哑,但他还是颤抖着子说:“是……主人,母狗想被插了?”
祂舒服得叹息,按上白萧清的发:“进去。”
腹也和胃一样抽搐着,他的后面也想得到满足。这个被主人调教到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证明着主人在他上留下的痕迹。
唾分浇在爱斯珀尔的肉棒上,温热的咙紧绕着,抵在祂的肤上颤抖。
白萧清反复吞吐那涨得越来越大的,他的两指也交替着在内抽插,舒服到抖得既可怜又色情。
他用手分开
虽然眼泪会因为深夺眶而出,但他从未这么幸福过,痛苦和情交杂,都在因为有眼前的主人感到安心。
爱斯珀尔掐着白萧清的下巴,物的咙快被撑开到极限,但口中确实干干净净,他全都吞咽了下去。
爱斯珀尔被白萧清这副低声下气的模样取悦,祂走到沙发上坐下,背靠在柔的靠背垫上,张开,向白萧清招招手。
荷尔蒙的气息萦绕着他,只是靠在主人的裆后就要忍不住缩紧。
他在爱斯珀尔面前大张着,后被他自己扩张到黏稠。
被主人占有的感觉好幸福?
该变成现在这样。
爱斯珀尔从白萧清嘴里出,唾和混合,拉出的丝线黏连在白萧清口中。
主人语气嘲讽,却面带微笑:“你还真是条淫乱的发情母犬。”
爱斯珀尔抚摸着白萧清脖子上的项圈,恶趣味:“不够诚恳。”
白萧清从祂的怀里站起,跪在地上,他扒拉着爱斯珀尔的恳求:“主人,嘴里空空的,想被插进咙里,这副淫乱的想要您的大肉棒,求求您?”
他脸贴在上暧昧地蹭蹭,有多喜欢这东西,不言而喻。他伸出在上,津在肉棒上留下一条水渍。
他的贴在肉棒的肤上着,在白萧清虽青涩却努力的侍奉下,爱斯珀尔的逐渐起。
他咬着子拉链将拉链拽下,再叼着爱斯珀尔的内边沿把布料拉到下,那在他内肆意妄为的肉棒,让他高无数次的肉棒展示在他面前。
白萧清顺从地张口一点点地把壮的肉棒进嘴里,他尽可能扩张咙,忍着胃的收缩和痉挛,一鼓作气把全卡进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