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抱着她温柔地亲吻着,手指拂开她脸上黏着的发丝,手帕轻柔地拭去她间的泥泞,眼中再不复从前的冷。
戚长赢边哭边钻进晏清的怀抱,“师尊,抱我。”
晏清也到了极限,他亲亲她的耳垂,“好孩子,师尊不会怪你的。”
“是,”晏清居然回答了戚长赢的提问,“很爽,想一直这样你。”
戚长赢心中大石逐渐落下,她想她大概是成功了。
她是故意的,用最柔弱的姿态激发晏清原始的恶与望,他的灵力被锁再鲁也无法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她只想要他堕落望的泥潭。
戚长赢愉悦地尖叫,彻底打开放任晏清的侵略,她鼓励他,还询问他的感受,“师尊,自己的女徒让你很爽吧?”
压在戚长赢口的手指也松开,她再也控制不住意,小腹剧烈抽搐一阵发麻,的同时淡黄色的也跟随着出。
戚长赢低叫了一声,快感如过电般窜过全上下,里深涌出大的淫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她仰着,发出急促的息,眼前一片白光闪烁。
他甚至已经想象出宗门内的人知他与徒弟乱该是何种表情,向来正直清冷的掌门,却跟自己的徒儿睡在一张床上,尽最暧昧下的事。
沿着脊一路留下暧昧的痕迹。
戚长赢立刻垮了子,下一秒又被晏清捞起来吻住,他第一次主动吻她,带着不容拒绝地凶狠,无师自通地将探入她的口腔,攻城掠地般占据她嘴里每个角落。
戚长赢张着嘴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脸上带着说不出来的媚,她勾浅笑着,“师尊好厉害啊,再用力一些,死我好不好?”
她的挑衅非常明显,也轻易让晏清滋生出扭曲的恶,于是他忽略脑袋里不停的劝告自己的声音,伸手握住戚长赢的大,强行撞开紧绞的肉,插到了最深。
说着,她特意死死夹住里的那,迫使晏清抽插的动作停下。
只有他变脏了,跟她变成同类人,他才不会用事不关己的眼神看她。不是清高吗?等他沾染望后,还看他怎么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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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唔唔地抗拒,却被整个缠住,他惩罚似的用牙咬了一口,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
他诱哄她,手指绕着圈摩她的口,同时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猛地一撞,刺入她柔腔内的深,关一松,稠的了一堆。
伴随爽感而来的还有意,戚长赢摇着脑袋,“不要,师尊,要了。”
他边说边摁住了她的小腹,他的肉棍在里的存在感很强,甚至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在这里,进得很深。”
她还没从高中回神,痉挛的肉又被再次鞭笞,晏清毫不怜惜她此刻过于感的,不遗余力地刺激她的感点,修长的手指夹住她红的阴,指腹摩她脆弱的口。
份上的不同带来悖德的快感,这一点不只是戚长赢觉得,晏清也有一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