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的小脸掩在乌发之中，眼睛雾蒙蒙水汪汪，可怜得像只幼犬，带着哭腔哼着。

        听到她的自陈，他愈加怕了，他怕这种坦诚，衬得他更加无耻，他慌张地离开。

        情难自抑，闭眼沉沦。

        他认了，真的认了，不挣扎了，他确实再也难退后。

        不她是人是妖，他都认定了，小狐狸还是小姑娘不重要了。

        徐谨礼低声呻，念着她的名字，要把水苓的心都勾出来，她被他插得要哭了：“您说话不算数，说好了不乱动的……”

        于是他质问苍天，为什么，为什么让这只小狐狸，让这个小姑娘现在来到他边，偏偏在他要渡天劫的时候。

        他问的那些问题，原是为了戳穿她的伪装。看她答得认真，他甚至难得想多陪她绕一绕，难得没有第一时间召剑。

        可是令人诧异的是，她真的在很多事上都表现得懵懂单纯，尤其是在靠近他的时候。

        如果这是天意。

        久而久之，徐谨礼发现，这个小家伙，这只小狐狸，确实讨人喜欢。

        承认吧，就是舍不得。

        她上前来抱住他的那一刻，他所言并非虚假，作为一只刚化形的小狐狸，能见过多少人，更别说男人，为什么贪慕着他不放呢？

        手从她的腰际往上游走，着她白的，徐谨礼低吻她的脸颊：“宝宝，我方才没有答应你……”

        怎得如此彷徨，百年间未曾有过如此难以决断的事。

        还是天意要给他一段不同寻常的情缘当作试炼？

        她的法力甚微，几乎察觉不到，灵息很弱，不可能自不量力为了杀他来到他边。如果是，未免装得太好。

        然后他发现，她的目的，似乎真的就是他而已。

        况且他看得出来，她真的就是一只乖巧的，小心翼翼地想靠近他的，化形没多久的小狐狸罢了。

        如果真的如此，上苍算得可谓太准。

        是的，从徐谨礼给她试探灵脉的那一刻，他就知她不是人。

        可看见她在人群中笑着的时候，他心中又可悲地升起嫉妒的烈火。

        因为好奇，所以常常与她相见。

        然后猛得把她往下一按，深深插到底。水苓猝不及防吃得太深，一阵快意直窜到，她晕眩着仰呻呜咽，随后在徐谨礼上急促地呼。

        一只小妖尚且敢如此示爱，可他却逃了。

        这孩子，小家伙，实在太小了。

        或许狐族天赋异禀，他不用多久就被她勾去心魂。他告诫自己，她很乖很可爱没错，但她不是人，摸摸发就算了，别的不行。

        看见她醉得一塌糊涂，周围甚至有人想抱着她离开，他的脸色瞬间沉下来。

        乖巧的，俏丽的，温柔的，他的小狐狸。

着她的颈，“我在，苓儿……”

        徐谨礼看着水苓在他下息呻，得发疼。大脑因她绯红的脸庞，朦胧的眼神，感的而发醉。

        好漂亮……实在是很漂亮……

        直到把她抱进怀里才有几分安心，听到她说只会和他走的时候更是陷入一阵惊涛骇浪般的狂喜。

        说完让她躺倒，吃着她的尖，近乎蛮横地冲撞起来。

        她太年轻。

        那小姑娘一朝就将他拉进这样感情中失衡。

        不知不觉那些暧昧不明的时间就有些多了，他们离得太近，近到他觉得不她是狐狸还是人都有些不妥。

        是考验吗？考验他的心是否坚定？

        她说要向他拜师的目的自然也算不得真，他并没有把这个当真，他发现了她的动机并非如此单纯。

        喜欢到他不愿意承认她是狐狸，只想把她当人看。

        抬看见徐谨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深意，水苓有些发愣，用染上情，带上

        与她相比，他少了太多诚实。

        逐渐地，他从这种等待她馅的时间里对她上瘾。

        仅仅一吻就将他俘获，失了方寸。

        她求着，说要他别走，甚至在他面前脱光挽留他。

        哪怕真的喜欢，把她当作晚辈怜爱就算了，别的不行。

        他在自以为是的试探中沦陷，一发不可收拾地违背那些人妖之间的禁忌，喜欢上了她。

        她朝他看着的眼神，温柔询问的话语，不经意又刻意地贴近，都让他情难自禁。

        这种带着目的的接近，徐谨礼并不少见，他从一开始就很好奇她到底想从他上要什么。

        他看着她离开，着自己不去注意，等了大半天，却还是在日落之时未能守住，赶去寻她。

        他不是没尝试过远离她，他带她去见许多人，自以为大方地让她多结识些青年才俊，以为这样她就将目光移开。

        他确实无耻，他知她非人，也知她如此年轻，却还在动心。

        抬眼能看见她的脸泛起红，微微蹙着眉，咬着手指哼着，气息全乱，声音和子一样打着颤，曲不成调。

        重要的是，她现在是他的妻子、夫人。

        小狐狸，小姑娘，对他并无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