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出不来,知姐姐现在过的好我也就安心了,姐夫你一定要对姐姐好啊!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沈清澜不太喜欢用餐的时候说话,还是点了点,“对。”
沈清澜心里觉得有些怪,他到底是不会说话还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他想极没风度的开口问他,你这么重要你姐怎么一次都没提起过呢?你这么在乎你姐怎么把自己送进监狱里去了?
我也爱我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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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看着梁初楹笑笑,沈清澜手中筷子顿了一下,望向他的妻子,他怎么从来都不知她对械感兴趣。
他咧开嘴笑笑,“姐夫好姐夫好,早就听说姐夫名声,又是大企业家,事业有成,敬仰,那个……敬佩。”
盛继续,“姐夫,我跟我姐关系可好了,从我六年级起就住在我姐家中,后来我家又搬出去住,就我两人上下学,彼此互相照顾,感情很深呢。”
他打量一眼盛,将手里的西服外套脱下来交给阿姨,换鞋洗手才过来,对盛伸手,“幸会,初楹跟我提到过你。”
梁初楹拿着盒子的手顿住,然后放下,站起来,“你回来了,这是我表弟,盛,盛,这是你姐夫。”
盛在看到沈清澜的时候,心中涌上一阴暗的妒忌,像鬼针草一样扎破他的心脏,蔓延开一片黑色的阴影。他知沈清澜有钱,很有钱,学历高,家世好,相貌优,人中龙凤,可真正感受到来自他气场的压迫,盛觉得自己像是阴沟里老鼠被强光照,自惭形秽。而后者像是瑞士老店里珍藏的昂贵金表,心打磨的水晶玻璃杯,或是一块雕刻出来独一无二的银质奖章,不说谈吐,从外表就区分出了阶级。
“姐夫,我跟你讲,我姐可受欢迎了,她上小学的时候就有人给带零食,初高中表白的更是不胜其数,可他们各个都越不过我这关,我一直保护我姐,谁也别想碰我姐一下。”
一难闻且奇怪的味,眉不由蹙起,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摆放了一堆重口辛辣的小吃零食,自己的妻子和应该是她的弟弟正在高兴的谈笑风生。
“听说姐夫您是学机械的?”
“其实我姐也喜欢,我小时候有个玩车摔坏了,是我姐给我接好线的,她动手能力很强的。”
但是他的教养让他说不出来,只是点了点,然后,“你放心,我很爱你姐姐。”
沈清澜始终微笑着,陪同盛入席坐下,看着梁初楹帮阿姨端菜出来,坐到了他的对面,盛的左边。
盛在心里叫嚣一句,你拿什么爱我姐姐?我生下来所有全都是我姐姐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了我姐,你算什么?大言不惭。
姐夫这样的人,明显跟姐姐才相。
他看她一眼,梁初楹好像没接收到,热情的招呼她的好弟弟用餐,她的好弟弟亦然,虽然那是一双公筷,在沈清澜眼中怎么都觉得那双筷子只有她们两人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