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坐在我旁边的几个人也小声讨论了起来。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重新见到她,重新攀上她这高枝。
这次X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也不知其他人有没有听到,妍珠的表情有些难看,她对我使了个眼色。
“啊!我知你说的是哪件事,现在想起来都还是会想笑,怎么会有人把垃圾桶在上,又不是盔……”
我感激地看了妍珠一眼,真心实意地为我同意了她的邀请感到庆幸。
就在这时,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那盏奇怪的吊灯。
我低猛灌了一口果汁,在心里默念,那只是幻觉,那只是幻觉,那只是幻觉,那只是幻觉……
我忍不住抬看了一眼他上的吊灯,漆金的桶状灯罩看起来格外沉重,也不像是会被风动的样子,这样想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一片黑影卧在吊灯的装饰上。
A说:“除了他还有谁,一个总是把垃圾挂在嘴边的疯子,话说他不是戒了那什么了吗,怎么又在…?”说着A了个的动作,“他刚进来的时候那个鬼样子,吓我一。”
“我喝,我替妍珠谢谢你了。”我一口闷了,没看那个大耳的Q,因为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吐出来。
杯。
X说:“那次的事好像是何医生的吧?这种玩笑也太低俗了,本不好笑。”
我强忍着恐惧,睁大眼想要看清那上面有什么,可是很快那团阴影又不见了。
不过吴影貌似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阿实其实没你们想的那么坏啦,她很多时候只是不小心,而且事后她都歉了,你们就不要揪着她不放了。”
悬在天花板上那片阴影小幅度地摇晃着,从吴影的上慢慢回到何医生的上。
像我们这样的人,好像天生就是有钱人茶余饭后的笑料,原本我早已习惯了,但还好现在我的边有妍珠,因为她总会站出来帮我打圆场,说当年那些事都是误会。
别墅的窗关得严严实实,那些防风防爆的玻璃很结实,外面台风呼啸,屋里却一丝风都感受不到。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我的反应变得有些迟钝,这次没能及时站出来转移话题,就在这短短的几秒时间里,对面的何医生已经拿着酒瓶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X睨了何医生一眼,冷声嘲讽:“我看他也蛮像一个社会垃圾的,就这种人还能当法医呢,家里有关系可真好。”
“妍珠我敬你一杯!我果然还是更看好你,顾彦玉这小子太急躁了,老老实实回国继承遗产不好吗,现在顾董事病重,他再不回来,顾家这么大的公司可就是……”
“噗,我没听错吧,你说垃圾桶漂亮?不过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记得好像初中的时候有人把垃圾桶……”
“咳咳。”妍珠轻咳一声,将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胳膊上。
“我酒量不太好,就不陪大家喝了。”
他啪地一声打碎了手里的酒瓶子
又来了,那个奇怪又刺耳的声音。我感到一阵发麻,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出来。
酒过三巡,大家渐渐聊开,说起了彼此学生时代的糗事,而那些糗事里似乎总逃不开我和吴影两个人的名字。
嘎吱嘎吱。
“我记得是吴…呃,是吴影吧?啧,真是恶俗,不过还是蛮好玩的,哈哈哈哈。”
说完她轻轻掐了我一下,我像一只发条玩偶,端起酒杯从凳子上弹起来,远远地和Q碰了一下杯。
“话说你们看这个吊灯的灯罩,像不像垃圾桶?”
“就算是垃圾桶,也是镀了金的那种吧?看起来还漂亮的。”
他们像是念咒语似的,一直重复垃圾这两个字,我下意识抬看了一眼对面的吴影,那些话听起来很冒犯,可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