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召棠听见晏云徽的话,脸上顿时出了然的笑意,只是他笑了几声便又剧烈咳嗽起来,晏云徽连忙去轻拍他的背,谁知顾召棠顺势将她搂在怀里,两只手立不规矩起来。
不过顾钧泓对她的事,说不膈应是假的,于是她睁开眼又:“只要他还在国公府,要算账也有得是机会。”
“你分明答应过下一次不拒绝的。”
“等你什么时候把缘由告诉我再说,”晏云徽明显有些在赌气,想来他之前找染桃要的什么药,就是为了这儿呢!斜眼瞧了一眼顾召棠,见他又在蠢蠢动连忙开口,“你这次要是强来,以后我可就不理你了。”
权衡利弊之下,顾召棠咬咬牙,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时总比忍一世好,算盘落空,于是将被子一掀,颇为认命地躺了下去。
若真惹得晏云徽生气,她一个不愿意,随便找个借口,自己还真没办法。
顾召棠并未说要回国公府,而是说自己已经禀明顾老夫人,到时候他们从晏家出来就径直去见祖母,也就是顾太夫人,晏云徽记着顾召棠说要带自己去见她,而且现在和顾钧泓低不见抬见的,她也想避避,这样安排正好不过。
说完又要去抱晏云徽,可晏云徽铁了心不让他得手,灵巧地躲开后将寝衣拉上:“今日不行。”
“怎么――”顾召棠瞪大了眼睛,还想再狡辩几句,却又意识到自己对外还得扮作是个药石无用的病人,只要自己还得继续装下去,这事儿的主动权就在晏云徽手里。
晏云徽抱膝坐床,看着顾召棠苦瓜着脸躺下,有些无奈又觉得好笑,其实赌气是一分,另一分主要是顾召棠白日里那个样子,光是灌下的汤药就是三四盏,更别说他又找染桃问了药,哪怕再如何名贵,说到底是药三分毒,总不能由着他这么折腾子,此时好好休息才是正理。
“碍不碍事我可比你懂多了!”晏云徽一把抓住顾召棠的手腕,可此时她又愣住了,指腹间传来的脉象沉稳有力,和白日里自己那时所诊的哪里有半点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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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不解地看着顾召棠,后者像是对晏云徽此时的表情颇为满意,得意地哼哼几声:“我都说了,我的子我自己知。”
顺着在一旁躺下,晏云徽又问起回门的事情,顾召棠不满地哼哼了两声,但还是回答她说回门并不会多待,大抵用了午饭,下午一些就起离开。
晏云徽此时寝衣半褪出大半个子,见顾召棠动作一把按住他的手:“咳成这样还惦记!”
“不碍事,我子我自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