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换药,男人都是一声不吭,即便夏李笨手笨脚有时候会碰到伤口,男人疼的浑绷紧,但是依旧不发出任何声响。夏李对这位英雄充满了好奇,慢慢的好奇变成好感。
所以当他提出要离开的时候,夏李本能的以为是自己那句暗示冒犯了他。后悔之余,夏李心中冒出个奇怪的想法:或许,他喜欢男人呢?
夏李当时心中诧异,虽然她没看见过男人的正脸,可凭他优越的高和健美的材,还有那双深邃的眼,一冷漠到生人勿近的气质,怎么会交不到女朋友?
夏李害怕、感激之余,好奇的问:“你怎么知我的名字?”
唯一能与他近距离接的,便是帮他换药了,掀起深色外套,夏李看见他充满力量感的腰背,肌肉紧实而不夸张,像只捷健美的豹子。他上的伤口很骇人,但用药及时并未感染,所以恢复的还算快。
“到今年年底,二十二岁”。他回答的语气里,多少带着不愉快,仿佛夏李不该问这样的问题。
夏李怕他是未成年人,便问了一句:“你多大了?”
男人淡淡的说:“你的画上有落款签名”。
夏李则觉得他肯定是在撒谎,二十二岁的男不算什么稀有物种,可像他这种条件的,二十二岁还是男,多少有点难以让人信服。但当两人真的动作起来,夏李
当天下午那辆吉普车便扬长而去,一句告别的话都没和夏李说。夏李惋惜、留恋之余,也并没去追赶,只安自己,这就是一场柏拉图式的美好邂逅。她整理行,在外面搭起帐篷,天气很好,夜幕低垂,漫天的繁星如洒落在深蓝色丝绒上的碎钻,她要再感受一下草原静谧而美丽的夜晚。
当时男人一语不发,换完药转就走了,步子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快。
现在想想,夏李觉得那时的汪予建,大概和现在的李新君是有些相似的。
夏李问他叫什么,他回以沉默,问他是什么的,哪里人?他以沉默回应,再问,他便起离开,与她隔着十几米,给她一个背影。
夏李发现他上有一种远超过实际年龄的沉稳气质,整个人总是紧绷的,像负重而行的独行侠。
迷迷糊糊的刚睡着,她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拉扯她的帐篷,惊魂未定之间,黑影钻了进来,她愣怔片刻,凭轮廓认出了那是曾救了自己的男人,是她的英雄,她激动的扑进他的怀里,他主动吻她的脸,她的脖子,生涩的在她耳边说,想她,想要他。他说他从未有过女人,他想尝一下男人的快乐,问她愿不愿意。
有一夜突然下起暴雨,夏李缩在车里冷的睡不着,看向远的时候又发现了几点蓝色的幽光,夏李吓得当场叫起来,是野狼,那畜生她现在一眼就能认出来,她吓得慌手忙脚的打火加油门想跑,可关键时刻车子怎么都发动不起来,她想喊远吉普车里的男人,可她不知他叫什么。
草原上的旅行很快接近尾声,开出无人区的当天,夏李的无名英雄说要离开了。前一夜夏李帮他换药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暗示了一句,她想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可以用任何的方式。
正手忙脚乱的时候,后车门上传来砰砰声响,她以为是野狼追上来了,吓得捂着脸叫喊,直到男人开始叫她的名字,她才反应过来外边站着的是谁,她慌忙按下解锁键,男人拉开车门进来,坐进后排座位,帽檐拉的很低,淡淡的说:“不用害怕,有我呢。野狼聪明着呢,能感受到威胁,他们不敢过来。你睡会儿吧,明早一起往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