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孩子们也手牵着手,朝她走来,叫她“妈妈”。
车缓缓停稳,他们回到了府邸外。
她再没力气用手臂拥着他,在彻底脱力后仰的一瞬间,边察抱紧了她。
她就这样奋力奔跑,像要跑到天光破晓、跑到霜雪满,跑到边察再也无法找到的地方――天涯海角也好,刀山火海也罢,总之求有一可以收留她,使她免遭皇帝的追捕。
她看到花园里有人在嬉戏打闹,离得近了,方看清是两名孩童,一男一女,眉眼间多有相似之,应当是一对兄妹。孩子欢笑、嬉闹,忽然停下来,一齐看向了顾双习。
明明这已疲倦至极,下遭受进占搓磨之,竟仍在奇异地散发着热度、保持着极高的感度。他的每一次抽插,与冠状沟碾过内,她甚至能感受出膨胀的、壮的,以及吃到最底下时,袋撞上阴口的感。
已是次日的午夜时分。
为了令她受孕,他将无所不用其极。
顾双习又急躁、又沮丧,在梦中落下泪来,却又反复地劝诫自己,不要再下无用的眼泪。她要尽快成长、变强,那样才有可能与边察对抗。至少,至少她要先迈出离开他的第一步。
他比她高大健壮许多,连带着他的西装外套,盖在她上,都够当毯子使。他伸臂把她抱起来,保持着下相连的状态,托举着她往屋内走。
顾双习摇,然后转逃跑。她想要远离这座府邸、远离这对兄妹,仿佛藉此便能摆脱现实里的噩梦,转而脱到遥远的过去――回到那座庄园、回到父亲边。
熟悉的失控感与无助感,缚住了她的脑袋。
她不需要看他人脸色过活,不需要小伏低、委曲求全,只需要安心而又幸福地父亲的小公主。
她惊悚地从他们的脸上,发现了她与边察的某些痕迹。
直到边察扣着她出来,顾双习才被允许睡去。她疲惫至极,懒得在意还没有洗澡,也不想他还没有抽出去,只想烂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边察垂着眼帘,细密地吻着她,不问她为什么哭泣,只想向她求欢。皇帝的愿望绝不落空,他想要她为他生儿育女,那她就只有“怀孕”这一条路可选。
佣人们早识趣地躲开,空的府邸里不见人影,边察没耐心上楼回房,干脆就将她搁在楼梯栏杆上,忘情地插弄她。顾双习双被分开,挂在他的手臂上,暴出间那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插得翻出红的肉、雪白的沫。
仿佛她已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只是一个专用作用途的玩,全上下的感官都只为而服务,只为让她感受到快感、让她变作底层望的傀儡。
边察脱下外套,盖在了顾双习的肩。
昨天出的,被阴堵在她内,历经几小时,他再稍稍抽插,那些便成为现成的,供他恣意妄为。
“宝宝,先别睡,我想让你清醒着被我灌满。”他对她说话,一把揽过她的腰,抱着她一步步踏上台阶,每上一级,阴便在她里抽插一次。等到他们抵达二楼,顾双习在他怀里又高了,两眼翻白地痉挛着、抽搐着,被他搂抱着进去卧室,压在床上作最后冲刺。
在这个念种下的那一瞬间,顾双习一脚踩空,跌入某无底中。她泪满面地被边察吻醒过来。
他们相拥着躺在床上,顾双习半边被抬起、搭在边察上,而他的阳还插在她内,此时正在慢慢苏醒,重新膨胀长大。
力竭的梦境里,她先是看到了一座府邸,接着认出来,这正是她目前所住的、南海湾的皇帝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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