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褪下,德雷亚斯控制不住地握紧拳,发出骨节挤压的脆响。
全都是。
“…不是、诶、等等…” 她刚否定完,他又去扯她的子。
“这里很安.…总归比附加者工厂安全,不维克多对你了什么,你起码不用担心在这遭遇同样的事。”
神经病啊?
在守株待兔的一整个晚上,德雷亚斯想过她去给维克多通风报信,想过她暗中布置了什么针对他和父亲的陷阱…..他想过无数种可能。
她低呼,刚想去抓外套,肚一凉,里衣又被他扯了起来。
她上到都是目惊心的痕迹。
窝火到他现在只想一枪毙了维克多那个貌岸然的老变态。
“我让洛佐给你上药。”
就是没想过她会以这幅样子回来。
他一字一顿挤出这句话
“…把外套脱掉,让我看看伤口。”
Panboo是真觉得这样没什么,甚至连外伤都没有,按她现在的修复能力,再过上几个小时,所有痕迹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应有的惩罚。
德雷亚斯别过,被那样的视线得有些不舒服,他再次开口,已经没了刚才的咄咄人:
她垂下,语气没什么波澜,似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伤痕:“很快就会消掉的。”
Panboo想去拍开他的手,却发现德雷亚斯整个人都定在原地,死死盯着她腹的肤,脸色已经不能用差劲来形容了。
他没有去脱她的内,但他可以想象到,那里遭受的折磨绝对不会比她上少。
面对这样的态度,德雷亚斯只觉得咙里像哽了什么东西,她越是无所谓,那东西的存在感就愈发明显,哽得他整个腔都在憋闷、窝火。
对眼回视,并没有按他说的。谁知对视几秒后,德雷亚斯忽然放缓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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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可以推断出事情的起因经过,Panboo在他边呆了这么多天,被指派的任务却没有进展,所以才被忽然叫回去,给她一些新的命令,以及…..
脖子和手臂上,捆绑和挤压造成的淤痕只是冰山一角,腰上、大上,布满淤青和指痕,像被烙铁按过一般。干涸的血迹不知从哪里出,顺着柔的腹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耻骨之上,而后被大片的白取代,乱七八糟地糊了一心。
问号挂了Panboo满,她不知怎么就扯到维克多上,更听不懂德雷亚斯在说什么。就在她揪着衣服,眉渐渐蹙起时,德雷亚斯终于失了耐心,他手一伸,她只觉得肩膀一轻,宽松的外套直接被他扯了下来。
“…你..” 眼前的人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憋回去了,不仅语气放缓,表情也勉强放缓了:
她不太愿意,扯了扯外套,重新包裹着脖子和手腕,摇。
他松开了揪着她上衣的手,女孩默默把子提起来,衣服放下,又将外套重新套上,然后用那双隐隐泛红的眼睛,倔强地看着他。
“没关系。”
虽然她不承认是维克多的,但他猜也能猜出来,就算不是维克多的,也大概率是他授意的。
“…这些都是维克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