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连忙上前想搀扶,但又想到自己还未净手,又把手收了回去低福:“老爷您怎么来了。大夫叮嘱过让您不要下床走动,您现在可好点了没?”
话刚说完梁曼就有些后悔了,但还是梗着脖子不愿低,她平生最恨的就是恃强凌弱仗势欺人,面对这种黑恶势力她是绝对不会妥协的,有本事就打死她!就算打死她她也不会和刘煜城床单的!她死了还能带走刘煜城这个为害一方的黑势力源,想想这也不算亏,就当她替天行为民除害了!
一旁的几位侍女就把梁曼放了下来,梁曼还未来得及活动活动痛极的肩膀,就被拖至一旁,脑袋朝下哗啦的被摁进水盆里。
“不急,”刘煜城摇摇,走上前说,“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昨夜那人前来请辞,我看他未必知什么。把鞭子给我。”
清荷果然被激怒了,冷笑着拿起鞭子来:“好一个骨!本来看在乔先生的面子上想饶你一些肉之苦,不过既然你不领情,那现在咱就看看,到底是你的骨还是我的鞭子。”说罢,劈手一抽,鞭子破空呼啸而至,梁曼的衣衫立刻破了口子,又逐渐地变成一血印子。
清荷一起,却见刘煜城不知何时站在后,眼神晦涩直勾勾地盯着梁曼。
婢女一听更加气愤,手下也不再留情,鞭鞭使出全力。梁曼一个细肉的小姑娘,虽然这几天吃了不少苦,但是也遭受不了这种罪,三鞭下去就痛的受不住,强撑了片刻还是昏死了过去。
清荷摇摇,说:“婢无能,这女子嘴的很,并未问出什么。”清荷想了想,又说,“恐怕那个乔子晋也与此事有关,要不要把他也……”
梁曼蹙眉痛叫,但是嘴上还是糊地说:“打呀,使劲打!看看我和你们老爷哪个死得快!”
刘煜城却是不理,直直盯着梁曼看了许久。过了一会才慢慢问:“…招了没有,她又是哪家派来的。”
清荷担忧的想说些什么,但还是与其他几位侍女应了一声,福离开。
苦。”
梁曼口鼻被呛满了水,但是怎么扭挣扎也挣不脱,水被进鼻子内呛地直扑腾,气内酸痛至极。
如此反复几次,梁曼很快就被折磨的快没了半条命。
梁曼越说越气,脑子里脑补出一万字打击黑恶势力保护人民安全的标语,一时间气血上咬牙说:“我就实话告诉你!我这个毒压就没有解药。你们还是赶紧收拾收拾,定个棺材吧!这天这么热,定晚了,你们老爷就要发臭长蛆了!“
此时屋内到都是刺鼻的血腥味,其中还夹杂了一种诡异的甜香,两种气味交织在一起,令人闻了有些作呕。
还别说,虽然一切都是梁曼脑补的,但是事实情况和她想象的还真相差不多。
婢女们停了下来,梁曼半阖着眼趴在地上奄奄一息,不知又是哪个婢女问了一句:“解药到底在哪?”
梁曼趴着没吱声,缓了一会翻过来,朝领的使尽全力地“呸”,把嘴里的水全吐在那人绣花鞋上。
*晚上再更一章,肉肉上就来!
他的高烧还未退去,苍白的脸庞带着一些不正常的红晕,眉宇间没有任何表情。即使生病也是一白袍纤尘不染,高高束起的白玉冠更衬得这幅萧然尘外冷清俊逸。阴暗仄的刑房里,也俨然一副清逸出尘的神人模样,浑充斥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
梁曼这种吃不吃的脾气哪里受到了这种威胁,哪怕肩膀已经疼的要死但还是强撑着开口骂:“我呸!你们刘府本就是黑社会!光天化日大街上竟然就敢随便把人绑了,还自己建了个牢房严刑供,这种作风可想而知你们家老爷的钱都是怎么来的!你们这帮狗子还助纣为,真让人恶心!”
见梁曼已经不省人事,清荷才停下把沾满血迹的鞭子一扔。后几位婢女看着血迹斑斑的梁曼不由得有些发抖。
清荷从地上捡起鞭子,又从怀里掏出手绢包住鞭子一,低双手奉上。。
“你!”清荷被气的发抖,用鞭子指着梁曼怒,“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心竟然如此歹毒。我本来想着只要你愿意交代,我就在老爷面前为你求情,如今我也没必要废话了。不过你我同为女子,我不伤你!来人,上水!”
si m i s h u wu. c o m
刘煜城皱了皱眉,有些嫌恶的接过说:“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眼看着就要窒息,梁曼被哗啦一把拉了出来。梁曼吐出水大口大口气,还不待她足,脑袋又被摁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