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的木质香味远去,尤雪期的裙子被堆在间,还泛着水泽,酒店房间里温度很高,她却觉得冷。任他作为又被嫌弃,这种公子哥果然脾气古怪。她拢拢乱掉的发,安静地将罩整理好,针织裙拉上,低去捡地上的风衣。
附一张照片,骨节修长的手里托着一只银质带小粒紫色宝石的蓟花耳坠,几年前购于爱丁堡。
“如果答案为是,学姐就会顺从吗?” 钟子川下狠心去碾,又看不得她下嘴被几乎咬出血来的可怜样子。他松了手,俯下将被得嫣红一片的尖连着晕入口中咬,刻意用牙齿磨了又磨。
“奖学金能不能朝某个研究方向倾斜只是我自私的想法。随口一问罢了。不能就不能吧。感谢钟先生给鄙校捐款。” 尤雪期眉眼淡淡,扣上风衣的扣子。
下车往家走的路上有信息进来:“学姐的耳坠掉我这了。”
紧地咬着下嘴。
递过来的手机已经解了锁,联系人页面名字是她。下面的邮箱还是她几年前交换学校的邮箱,电话也是早弃用了的交换期间的电话。她抿抿输入她的联系方式,快步离开了房间。
“学姐总这样轻贱我。” 他轻声说,理着自己的大衣,清冷的眉目还带了丝刚才的情缱绻。
不该那么轻易放开她的。钟子川将水温调得很高,洗手间里尽是热的蒸气。如今又见到她,他冷下来,她便变本加厉。就算是逢场作戏换一点奖学金上的倾斜,也不愿裹一层糖衣让他好受。他一肚子气无发,裹了浴巾出来开电脑工作。
尤雪期离开酒店,索步行到附近的中国城吃一份她喜欢的汤面。回程要转线,她拿出学术书来读,平时能读进去一大半,现在一个字也读不进去。饱思淫,钟子川显然和她并不在同一水平线。她如今愁的是若钟氏奖学金落不到她上,她要不要去打一份工来应付接下来一年的支出。如此必然又要牺牲掉本就拮据的休息时间,不然学术研究上进度不够,她又得多熬一年。
时差关系,入夜的敦正值亚太凌晨,连个讨论工作的人都找不到。他转而打开尤雪期的学校页面,顺着她的简介搜索到以她为二作三作的学术论文。
他还想要另一边,但理智牵扯着他抬起站直了子。他彻底放开衣衫不整的尤雪期,任她靠在门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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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钟子川叫住转走的她,“奖学金要怎么设,有没有特定的资助方向是我的事。但Dr. Jensen是指名学姐在这几天招待我的吧?学姐不尽地主之谊也就罢了,电话也不留一个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