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暗示变成了明示。
视线紧盯书文不放,眼神中不是渴、就是馋。
好在不用伪装,臭脸想摆就摆。
指腹在腰间摩挲,热、温柔,像安抚,像劝诱。
借花献佛,但花是自己插的。
秦书文刚出浴室不过几分钟,已经被几人团团围住。
馋得嗓子发干,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一杯水。
她心俱累,眼睫微垂,长而密,盖住眼底困倦。
可杯中水太满,还没喝到边,已经洒落几口,全滴到轻薄的睡裙之上。
但另外俩哑巴知,他们也有份参与。
“我之前看了一眼,盒子里,还剩几个套子。”
和书文说话也好,轻抚她的发丝也罢,再加上能不经意摸摸她的大或小腹。
秦书文看向镜中,与其钰相隔镜面对望。
一会儿就能干的布料,生生给他出透了的感觉。
张扬的手跟过来,从茶几下拿一个干净杯子,示意邢凯风给自己满上。
发在温柔的五指撩拨间逐渐变干。
秦书文无言。
她不说话,好似没听懂,脸上没一点多余的表情。
水杯慢慢倒满,那边大爷手还没伸过来,他抬杯转到书文跟前献殷勤。
他抚上腰肢,拂开张扬不愿收回的掌心。
其钰俯,将背靠自己的书文轻轻揽入怀中。
他也渴。
被围在中心的女人并不抗拒、懒得抗拒。
他正愁没理由找存在感,巧了,现成的活。
他尾音缓缓拉长,虽有暗示,却只提自己。
抹沐浴的时候,她的眼已经开始打架。
书文刚洗过澡,确实口渴,并未推拒。
可邢凯风却没和他呛声呛气。
鼻息间尽是她的气味,甜得心间发蜜。
白天和姓后的周旋数个小时,看他笑容满面,嘴角都快弯得僵。
没想到晚上回到房间,还得和姓张的姓邢的姓其的接着周旋。
他只好坐到床边,有一下没一下晃着子。
“书文,我们没决定好谁睡床,仔细想想,应该由你指定。”
因为竞争者是三人。
但他不至于蠢到因为这事和其钰大打出手。
他拿过晚霜,中指铲出些许,分成几份点在她的脸上,轻慢抹。
他攥住纸巾,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睡裙上蹭来蹭去。
更何况,刚洗过澡的人,一分两分,总觉得有一点困。
他嗓音低哑,循循善诱,仿佛眠。
其钰觉察到女友似有昏昏睡之意,可给她干发,又不愿放她躺上大床。
三张臭脸变成了一张。
这原本是邢凯风的活。
其他几人能占便宜,笑意怎么忍得住。
活跃的内心不断往他上插刀。
二是心累。
“拍戏压力是不是很大?我很乐意为你解决…”
手边有纸巾的人是没喝成水的大爷。
会不会受伤是小事,烦到书文把他们全赶走可就糟了。
可她打开门的时候,三个男人正各占一方。
虽如今也各占一方,范围却缩小到半径一米。
这大爷作派着实招恨。
一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