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个无人的房间,越尘和陈淇淇都先后走了进来。
在越尘关门时,虞月说:“你先回另一个包间,我有话想单独和她说。”
“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越尘不满。
“听话。”不容置喙的语气。
越尘望着从一开始就低垂着脆弱小鸟模样的女人,他故意说:“好吧,有事你就叫我,我就在门外不远。”
“嗯,你快走吧。”她促。
越尘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把门关上。
见他走了,虞月随找了个地坐下,开口对女人说:“别客气,随便坐吧。”
话落,陈淇淇这才抬起看了眼四周,真的就只有她和虞月两个人,她不解:“虞月小姐,请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虞月没有回答,而是眼神一直盯着陈淇淇看了很久,久到陈淇淇都想起来自己现在整个人乱得像是个疯婆子。
她眼里略过懊恼和怒意,她突然明白了,虞月这样无非就是想看自己现在这副丑样子,继续羞辱她罢了。
她内心大怒,正想找个理由就走,一直默不作声的女人开口了,她说:“陈淇淇,你总是着面活着不累吗?”
闻言,陈淇淇抬起错愕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我说,你总是这样装小白花不累吗?”
“我…我没有。”陈淇淇被她的话打得措手不及,内心慌乱,面上机械般地出单纯的笑容。
虞月挑眉,不再追问,又:“那你应该很讨厌我吧。”
“怎么会!”陈淇淇极快速地否认,又笑着说:“我怎么会讨厌虞月小姐你…你这么漂亮…这么善良…我没有虞月小姐这么好的家世样貌,我怎么会讨厌…”陈淇淇边说边开始习惯的将自己弱小化。
虞月打断:“好了,你不用说了,你说的这些话我已经听腻了。”
陈淇淇没想到她竟然真得就这样应了下来,两侧垂着的手握着紧紧住了衣角。
她隐忍得连脸都快要扭曲了,她长一口气,可怜兮兮地说:“虞月小姐是在贬低羞辱我吗?”
虞月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清澈明媚的眼眸开始缓慢打量眼前的女人。明明她才是站立俯视之人,却被坐着的虞月审视的模样弄得心虚不已。
“我从来不曾想过羞辱于你,而是你自己一直都在贬低你自己,不是吗?”
“你想通过柔弱的样子唤起男人对你的保护,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