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看着两人的背影,没有跟上去,而是转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不二穿着外套,竖起领子将脖子遮得严严实实。
“多谢。” 白石,两人以切磋对招为主,他很清楚幸村留了手,最直观的证据就是他已经累到几乎要撑着球拍站着,而幸村完全没有大气,一副玩得很开心的样子。
“我没事。” 不二咬着牙继续训练,他很少勉强自己到这个程度,但他宁愿受点累也不要再和幸村纠缠。
“谢谢,我也很开心。” 幸村笑得如沐春风,邀请白石一起去泡温泉消除疲劳。
“不二。” 耳边传来熟悉的嗓音,带着点试探。
幸村的外套还披在肩上,一招一式游刃有余,他虽不像白石那样肉眼可见的愉悦,但也不是不二设想的那样面容严肃带着戾气,而是表情温和,显得很放松。
不二本就对白石带着几分歉意,希望幸村不要因为之前的事而针对白石,如此,三人寝室能和睦相,不二倒是松了口气。
不二抿,他现在不想,也没力应对幸村。他迅速睁眼扫视了一圈,锁定了正准备离开的手冢:“手冢。”
手冢蹙了蹙眉,看了显然已经极度疲累的不二一眼,还是答:“好。”
两个高手的比赛显然是引人瞩目的,手冢不过一瞬间就决定此刻观战比训练有用,他停下动作,朝球场走去。
其实不二已经很累了,一点也不想加练,他和手冢这个训练狂魔不一样,向来是点到为止,能省则省,但为了躲幸村,只能委屈自己的了。
很快,不二就明白了幸村的用意,他借由比赛和泡温泉迅速地和白石拉近了关系,到晚饭时候,他已经能自然地和白石谈笑风生。
手冢回看他。
看着两人一边讨论方才的比赛一边肩并肩和谐地走远,不二几乎要将困惑写在脸上,幸村和白石之前是这样的关系吗?
幸村垂下眼,找到立海大的其他人,坐下吃饭。
两人并肩去了健房。
这场比赛进行了很久,幸村显然是压着白石的极限去的,却又很好地控制着比赛,没让任何一方在这场比赛里显出明显败势。
手冢点。
白石与幸村打得你来我往,幸村没有使用灭五感的招式,白石的状态看起来也并不紧迫,而是笑得很开朗,显然能和幸村全力一赛让他很开心。
早饭过后就是严苛的训练,一天下来,众人累得只有气的份,直近傍晚,教练组终于允许众人自由练习。
两人都没有吝啬地出了各种绝招,众人看得过瘾,纷纷鼓掌欢呼。
这般,接下来几天,每当白石和不二说话的时候,幸村总能自然地接上话,三个人的氛围完全不显尴尬,而不二则完全没有和白石独的机会。
不二顿了一下,也跟着走去。要说他不挂心这场比赛自然是假的,他不想再和幸村有牵扯,但经过昨晚的事,他总觉得愧对白石。更何况,他希望是他想多了,但他觉得幸村会忽然和白石打起来大概率和他有关。
场地边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放眼望去,几乎所有的初中生都在。
不二的力再次被掏空,他的手腕腰都有点酸痛,受了伤的后更是没让他好过,他闭眼坐在椅子上息,庆幸自己今天没有被排到个人赛。
不二朝他走去:“是要加练吗?”
幸村和白石意外的很有共同话题,偶尔针对养花草的土壤就能说上好一会,不二偶尔插话,夜晚的生活倒也不枯燥。
三人快步朝球场方向走去。
这场比赛停留在6:6,没有进行抢七赛,双方都尽了兴,微笑着握手。
“不二,” 手冢在一旁喊他:“过犹不及,要是累了就休息。”
不二以为会见到幸村用灭五感毫不留情地将白石打得一败涂地,但现实与他设想的惊心动魄的焦灼场面不同,球场上的气氛几乎可以用轻松来形容。
又练了十多分钟,菊着气跑来:“手冢,不二,立海大的幸村和四天宝寺的白石正在场上比赛,一起去看看吗?”
不二站在他面前:“介意我一起吗?”
不二确实很累了,他练了不过几分钟就息着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