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咪咪地问,这样丧心病狂・口味重・玩脱了・冬,你还喜欢吗?
老天爷!我的瞳仁猛地缩放,血被冰冻住!
我死死闭着眼,面无表情,像个关闭知觉的提线木偶,不闻不问,不声不响。
“第一回吃我的,味怎么样?”窗帘那儿透着微光,屋外白雪皑皑,昏暗中他怜惜地将我扶起,状似心疼地搂进怀里,咬住我腥味的,一点点地,再是重重地啃弄,很快红发热。
我脸涨得鼓鼓的,憋得发热发红,咽下去好几大口,他低笑着摸摸我的发,意犹未尽地将扯着白灼丝线的坚抽出去,我这才卸了压迫,躬着背捂着口剧烈咳嗽,“咳咳咳……”
这次他速度格外的慢,进三秒出六秒,一寸一寸地放慢动作似的入出,特意磨刀磨人,“宝宝,睁开眼找找啊,你情郎着口水看老子干你呢!不过这小子最多就饱饱眼福,待会儿老子干爽了就把他眼睛挖出来给狗吃,你说怎么样?”
“不是在跟我闹要找你的齐风么?”他冷笑,将我双圈住他腰,面对面地狠狠弄。
我双手抱住脑袋,声嘶力竭嗥鸣如野兽,在陆冬慌乱失措地呼喊中,倒晕过去,不省人事。
――――我是下划线――――
他很是无趣:“怎么,我的典典是觉得没有观众不够意思?”
不可能……
血红着眼,我五脏俱裂,揪紧陆冬的肩膀,整个僵在他上,死死盯着对面。
陆冬的声音像来自地狱,可怕异常,我太阳不能自持地狂,刺芒中好不容易睁开双眼,艰难地投向对面。
吼一声,接下来抵着我口腔内侧持续几秒的激。
耳朵嗡嗡嗡不像是自己的,我怎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呢?
麝香味瞬间弥漫鼻端,温热呛人的无法抵挡地注进来。
我失控地尖叫,伤痕累累又疲力尽,几年来蓄积的情绪在一瞬间决堤。
说什么?
“嗯……”我难耐地皱眉,咬住避免呻。
五米外的单杠上,分明倒挂着个男人,红艳艳如鲜血的围巾被截成两,分别牢牢绑住他的手和脚,他大张的嘴里,着一团我再熟悉不过的红色线。
他面色充血,那双离地面不远的眼睛森冷如寒夜,无神地目击着前方还在肆意交合的男女。
他忽然抬手将闸门轻而易举地推上去,“啪”的一声,整个隔间天光大亮。
也正在这时,他再次掰开我黏糊糊的阴,蹭着蹭着,顺囫囵冲进来。
太丧心病狂了……
我想死!让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