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她与宋千秋徐鸣一起出了门――八卦的俩人借口说出去约会，实则家中饭到一半也要停下跟她去看一眼那位神秘的女士。

        她点开和宋为的对话框，只回复了一个“好”字。

        “下车。”

        俩人上了车，宋为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解下自己的领巾，说：“还没来得及还衣服。”

        似是听出庞苏语气中微妙的情绪，宋为转过看向庞苏，凝视的几秒钟内庞苏始终没有抬起过。她问庞苏：“你怎么了吗？”

        “没有。”庞苏摇摇。

        庞苏思索片刻，定位在住宅的一个大门发了过去。

发过什么，能够了解她的途径少之又少。

        「今天下午开完庭我这边就结束了，你有安排吗？」

        宋千秋开怀大笑：“你谈朋友真是惠己惠人啊！”

        宋为看着她，车内氛围沉寂了数秒。她眉皱起，瞟了眼倒车镜和后视镜驶入主路，在快车上不断踩下油门加速。将近120时速下的惯使人贴紧椅背，庞苏抓住车门上的扶手，不安地问：“我们去哪里？”

        “不晓得，她有案子要先忙，我们还没提。”

        “呵，你的作品被抄袭了的话我把她介绍给你维权。”

        宋为的车停在路边，她靠在副驾驶的车门边上回着信息――实习生被她先差遣回去了。她刚从法庭结束便不停蹄赶来，板正的白色衬衫上系着红色的领巾。见庞苏到了，她便收回手机替她打开车门。

        宋千秋徐鸣把卫衣帽子扣在上，俩人如连婴儿般粘在一起，鬼鬼祟祟地跟在庞苏后，一刻不停地起哄。

        「我去接你吧。」

        认识之初她们还会畅谈最近的经历和些趣事爱好，然而自她们签订契约开始，对话反而变得苍白，只有些连肌肤的东西。

        宋为降落到白云之后，简单地给庞苏发去在白云机场的定位告知自己到了。边的实习生青涩而有些胆怯，一路上只有她嘱咐对方的话语。出了航站楼，她与实习生驶上提前租好的车便往客去。

        庞苏敷衍地应声：“酷。”

        宋为工作的两天里没有与她联系，直到周五早上――

        庞苏看到消息时刚下课，她简单回复：「工作加油。」

        ――是啊，她真的是单吗？

        庞苏回复：「没有，可以见面。」

        宋为没有回答她，一直驶到出差的酒店地下车库。她停稳车辆后麻利地下车，拉开庞苏一侧地车门等着她。

        “她是律师啊，你小心她的职业病。”

        宋千秋从后面搭上她的肩，看着她的聊天消息问：“哦豁，她到白云了，你们什么时候见？”

        回到房间后，庞苏不断想着方才徐鸣发人深省的问题，接着陷入无尽的思考与犹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