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弄得血淋漓，衣服都沾上豆大的血痕。

        【小纪今天拖垃圾：感冒了，冷冷的。】

        ――啊……姐姐的嘴，是不是也像小凌的嘴巴一样好亲呢？夹紧一点，再让鸡巴出来，我就要我姐姐的咯？

        “看到了，又如何呢？”

        护士快步赶来，“他怎么了？怎么了这么多血？”

        秦驰温发了一串地址。

        狼再怎么伪装，都装不成狗。

        纪还：“……哪里偷的可爱表情包？”

开她的，给她的亲弟弟看？

        【大爱照顾人185  ：［红包］】

        他像得不到糖的小孩，笨拙地想到他和她的注意。满足心中对“爱”的渴求。

        【大爱照顾人185  ：小还过来就能喝了，的，喝完就不冷了】

        顺手收藏为自己的。

        【大爱照顾人185  ：我去接你】

        *

        收到了大拥有者的秒回。

        他又抿了抿，力很重，嘴周围，都泛着一圈白。

        纪凌不放心，多问了一句，“真的是玻璃？”

        纪谦把纱布重新盖了上去，药粉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想跟姐姐告状吗，假货？”

        ――姐姐、纪凌把我的绷带拆了，好疼。

        输的摇晃。

        纪凌抬手按铃，熟悉的病味，刺激着他的神经，脊骨发凉，骨髓深的害怕，轻易被召唤出土。

        疑点很多，她在医院外的路上，慢吞吞地敲字。

        【大爱照顾人185  ：打车过来，我在小区门口等你】

        ……不敢赌。

        绷带复原不到原本的模样，他有点挫败。闷闷地拿出手机，给才离开的姐姐发消息。

        “好你的嘴。”纪谦敛起眼底的戾气，“该说的、不该说的，说出口之前，多考虑考虑。亲爱的、假货弟弟。”

        【小纪今天拖垃圾：喝不到，还是冷冷的……】

        他微笑，“你告呀，无所谓。看看这单选题，她选谁？”

        指甲划过伤，新的血被挑了出来。

        ――下次叫上纪还一起吧，小凌想不想男人？嗯？你猜猜看，姐姐会不会把小给你？啊、她要是给你了，我只能委屈自己，像你一样，她的后面了。

        纪凌：“……”

        “不可能是系统bug把这条消息吞了吧？”

        纪还才注意到，自己漏了秦助理的信息。时间是她睡着后。

        她对她之前爱得要命的顾文景，都能一脚踹开，纪凌不敢赌自己在纪还心里的份量。

        纪凌抿，单看脸，他和纪还的确很像。不表情时，都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

        纪谦的消息亮起。

        纪谦伸手，一点点扯开包好的纱布，刀伤开始结疤，泛着粉色，和原本的肉混在一起，阴森可怖。

        “问那么多。”纪谦靠在输室的座椅，病气给他镀上了一层易碎的虚弱，血色未完全浮显，不自知的勾人。

        他发了个的动图，大兔子抱住了小兔子。兔爪爪温柔地抚摸着小兔兔的脑袋。

        【大爱照顾人185  ：等我一分钟，我吊个姜茶】

        空气很脏，分布着很多看不到的细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