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直辅佐小姐的。”秦驰温温声。
她低声说。
她锐地觉察――
老纪:“……明天带你看看脑子。”
可感情再深也只是喜欢。
“我知了。”纪天衡余光扫过她的脸,“我对你的要求没那么宽。你不想,姑且放着。”
――人脑充满未解之谜。
“相似的人、很难碰到。年轻是资本,姐姐有足够的时间,发现合适你的……”
他是谁呢?
之前用过退了郁项,他的脸还有些未褪的,骨骼感不强,看着姑且算“柔和”。
退一步,想不起这个人,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吗?
是什么呢,无从考究。
谎言随口就来,“梦里有个哥哥,一拳能打十二个猛男。”
是谁的声音?
“是现实啊……”
酥麻的疼痛在手掌蔓延,脸颊火辣辣的疼。真实的痛感。
她现在经历的是现实吗?
我忘了什么。
纪还无心琢磨他们的言外之意,思绪被灵光一闪的“激情”和“冲动”拉扯。
老纪一脸懵,“没呀,咱们家就一胎二宝。”
你来我往,心思很多。
她想她喜欢他,因为他陪她够久,也因为他足够特别。
她眨眨眼睛,仓惶盖过,“啊,跟我那天的梦搞混了。”
纪天衡被她吓了一,“你在发什么疯?”
前视镜透着少年难得柔和的眉眼。
纪还扬手,对着自己的脸狠抽了一下。
纪谦开口,“我觉得、姐姐,不一定,非要跟谁在一起。”
只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才会得出结论。
太多的想法侵占着她的大脑。
他在这里停顿,“边人。”
支撑着她说出肯定的答案。
那个死老,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小谦说得对。”纪天衡,“你边又不止这一个人,说不定过几年,你又有别的想法了。”
纪还的鸡疙瘩不合时宜地冒了几颗。
她看向纪天衡,“我是不是有个哥哥?”
边人,跟“医院”有关的,只有纪谦的养父。
真的会有人经历了一百次该死的循环还有余力改变“现实”吗?
――医学是一门很有趣的科目,有趣到、要读八年,好久啊。
没有足够的激情和冲动,让她热血一抛,说“好,我要跟他结婚”。
会痛……
“……哦。”
“没什么。”她摇,“你就当我,不定期犯病。”
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