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韩序离开后，林栾脱下工作服，起去了散座，那里有二男一女，其中一个女生是胡蝶，另外两个是她表演系的同学，其中一个男生叫卫维，是胡蝶的男朋友，另一个叫余连。

        林栾给自己调了一杯，她眨着好奇的眼睛，说：“韩叔，冒昧问问，你是什么工作的呀，真的不是在政府门上班吗？”

        “哈哈哈哈哈，韩叔你真幽默的。”      林栾拉远二人的距离。

        “哎？你不是…韩叔？vocal，我没看错吧？”      虽然酒吧内自带昏暗的氛围，但林栾一眼就认出了韩序，她先是一激灵，然后一切正常反应。

        “哦，这样啊，总裁啊，哈哈哈哈，原来是霸总裁～”林栾又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她贴近韩序，“韩叔，你知吗，女孩都喜欢你这样的，可以说全国的女人最不能抵抗的就是你这种霸总裁。”林栾戏，脸上挂了讽刺的笑。

        韩序深一口气，慢慢走去了吧台，吧台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女调酒师，她正在低杯子。

        林栾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胡蝶明白过来，“哦哦哦，是他啊。”

        韩序嗯了一声。

        卫维揽着胡蝶的肩膀，问：“什么鬼啊，神神秘秘的，林姐是要谈恋爱

        “我啊，我还没毕业呢。”

        “可以。”韩序又推了下眼镜。

        林栾继续着杯子，不过她看上去很高兴，“不是啊，兼职。韩叔，你第一次来这里吗？”

        林栾特意瞥了胡蝶一眼，暗示她，“昨天那个奇葩哥。”

        “嗯？按小时算吧，一小时100左右。”林栾调好了，递给韩序，“怎么，韩叔，你问这个什么，你也想来兼职啊？”

        “你呢，上学了还是工作了？”韩序这句话的语气像审问。

        “是吗，天生长这样，没办法。”韩序说着。

        在男人看来。

        林栾停下，“咳咳，韩叔，我给你调杯昨天你喝过的吧。”

        韩序对上她的眼睛，“你怎么会这样想？”

        林栾发扎起，上穿了一件清凉吊带，围着工作服。

        韩序注意到，她化了妆，涂了口红，看上去和昨日很不一样。

        “哈哈，我觉着你一直板着脸，很严肃啊。”说完这句，林栾忽然凑近韩序。

        昨天的她很素，今天就别有一番风情。

        韩序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淡淡：“你在这里上班？”

        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这笑又让韩序不爽，他不明白，为什么林栾在见到他时反应那样自然，她的一举一动，都不在他期望的范围内。

        韩序接过，“随便问问。”

        韩序起，“我在门口等你。”

        听到韩序问出的这句话，林栾放下酒杯，笑意消失，脸上出的表情是疑惑与不解，她当然知韩序是什么意思，不过……

        “这种调酒师的兼职怎么算工资？”

        韩序不知她在笑什么，他于是打开手机，百度搜索什么是卡布奇诺。

        “来了啊，要点什么？”女调酒师抬，跟韩序对上眼神。

        韩序又感到不爽，他在林栾面前找不到任何一种20岁小女孩该有的反应和表现，在她面前，他的年龄和阅历优势，都无法发挥。

        “行。韩叔，喝点啥？不然给叔叔来杯卡布奇诺？”林栾笑着说。

        “你几点下班？”

        原来是学生。

        “我开了一家公司，不在制内。”

        “是。”

        林栾挂上假笑，“韩叔啊，只要我想，现在就可以下班啊。”

        “是啊，我在长明电影学院上大二，还有两年才毕业呢。”林栾说。

        “不用。”

        念及此，韩序忽然换了气场，忽然变得很正经很有威严，“笑够了吗。”

        “你在附近上大学？”韩序表面淡定，内心很欣喜。

        倒是韩序，在认出林栾的那刻，宛如天上下来一惊雷把他劈在原地不得动弹。

        她笑得太投入太专注，以至于要背过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韩叔，你真不是来搞笑的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卡布奇诺是咖啡，林栾在笑他没见识，他那样以为。

        看在活好的份上，玩玩吧。

        “哈哈哈，这样吧，韩叔，我请你。”林栾粲然一笑。

        韩序离开酒吧。

        但他不会直接问。

        林栾调酒的动作娴熟，技艺湛，韩序暗中观察着，心中思索着，他很想知林栾到底是什么的，在哪里上学，还是已经工作了。

        看见林栾过来，胡蝶率先招呼：“林林，刚才那男的是谁啊？我看你跟他聊半天。”

        韩序心想，怪不得出来约P，他以前上大学时就有所耳闻，学艺术的人私生活乱，不男女。这下可让他亲经历了，果然够乱。

        但是跟一个小女孩有什么好计较的，更何况昨天他都把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