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她
话在前面飞脑在后面追,绘子恨不得把嘴巴自动闭上,且内心悲鸣,为什么话这么顺坦的就说出口了呢,他这样恶劣的人现在沉默不语一定是在想要怎么把她千刀万剐吧。
面前的人脸色丰富到能zuo个调色盘,贺聿生微微凑近,话里听不出调笑还是认真,“我发现你最近胆子越来越fei了。”
女孩咬着牙齿挤出几个字,“没…没有吧。”
“没有?”他又走近一步,没听到想要的回答,似是不信,疑惑“嗯?”了一声,nie着她的脸继续bi1近,“谁给你惯的脾气?”
凯拉、段九、恩蒙和翁邪四人都僵在原地看着老大调教挑逗一个女孩,而这个女孩此刻满脸涨红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倘若刚才是担心他发火所以沉默,那么现在就是惊讶地说不出话。
老大的滤镜直接碎一地。
除了凯拉和段九已经习以为常,恩蒙和翁邪tou一遭见这样的贺聿生,不着调到像个街边chui口哨的liu氓。
恩蒙感觉自己的手被推搡,回过神看,凯拉骨碌着眼睛朝他示意,恩蒙不解,问:“干嘛。”
“看到老大这样没有,你刚成年要是碰了女人可不能学哈。”
听完他的话,恩蒙无语住,“guan好你自己。”
早在童子军训练时期基地就有下命令,17岁前不可以破戒,为的是练的是意志力,就算是已经成年了,在基地中也是鲜少有女人进来。
这些规定是贺聿生在佤帮时就定下的,后来拓展到掸bang也同样实行。一般存在于金三角规模稍大的武装军都会培养童子军,这些人大多是无家可归或是穷人家养不活的小孩,被卖到山上给民兵团和武装培养。
与他们不同的是,除去正常训练,贺聿生手底下多了几条规定,一不允许xi食、私自兜售大麻,二不许赌枪,这也促使他掌控的地区没那么受到政府军关注。
恩蒙已经到了可以碰女人的年纪,但他不像凯拉,一成年就迫不及待找女人,对于他来说能ba高实力更为重要。
凯拉咂了下嘴,一副不听好人言的表情。
这tou,绘子杵在原地,问题一个也答不上来,眼神飘忽、急到冒汗。
说是自己天xing如此吗?肯定不行,她虽生在黑dao之家,但父亲从小给她的教诲没让她zuo一个说话失去分寸的女孩,她抬眸偷偷瞧了眼,总不能说是跟他学的吧?
这番心理斗争落在贺聿生眼里特别有趣,第一次见到能在人脸上演完一场电影,跟个放映机似的。本来他也就随口逗逗,没生要为难的心思,毕竟这小玩意进来什么都听不明白,眼巴巴跟在后面也确实无趣,谁知dao一发不可收拾。
他歪歪tou,“什么时候回答上来了,什么时候来找我。”
“什么…什么意思。”绘子扯住衣角,有些紧张。
男人漫不经心地略过她shen旁,“10秒钟,要是你还在这杵着就哪都别去了,留在清莱工厂装枪吧。”
临了,又停住折shen继续说:“要是让我发现你到chu1瞎跑找不到人,就把你扔进湄南河里泡个三天三夜喂鱼吃。”
女孩吓得抖了一下,她知dao他说到zuo到,只能立ma点tou答应,“好…知dao了。”
这还差不多,听到满意的回答,他才tou也没回地往军工厂走。
虽然贺聿生没吩咐,但段九清楚怎么zuo,他吩咐一旁候着的两个武装军跟上保护好,在这种地界,女人很吃香,尤其是水灵的女人,要是出点什么事老大可就不止责罚这么简单。
在负责人陪同下,一行人走至湄南河军工厂前,安文在工厂的cao2作指挥车间实时监控着造械的每一步工序,对于一个偏执症的人来说,错一些偏差都会是毁灭xing打击,他不允许自己的杰作出现任何的瑕疵。
隔着厚厚的防护玻璃,他shen着白色实验服,低着tou写写画画,不知dao是不是太过投入,即便听到室内通讯qi响起也无动于衷,还是一旁的助手走到他shen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告知有人来查看,男人这才抬tou。
贺聿生走到桌前,手指点着图纸,往车间看,现在他最主要的是要短时间内集齐货源出口,其他都是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