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眯起眼,眼睫挂着水珠,防止进眼睛里。柳星闻却是舒服地直气,手掌摸了摸他的脸上的水,他顺势别过脸,将满脸的水在柳星闻掌心蹭干净。
要说勾栏瓦肆哪有好去,那必然是甜水巷。
顾听雷目眦裂,险些吓,想大吼,又怕吓到柳星闻直接给他来上一,只能失声叫:
醉鬼要用那口销魂的强了他吗?那可太好了,顾听雷从不以正人君子自居,柳星闻此举总比他一直着难受要好。
拨开尚且垂的,出下肉。那口女长在袋中间,两边微鼓似丘,却是十分柔白。
就见柳星闻了他腰后的短匕,背过骑在他口。匕面是经由他日日打磨得锃亮,光可鉴人照眉目,柳星闻双目飞霞,如春似画一般的眉眼从那口匕面上一晃而过,顾听雷便感下半一凉,柳星闻把他子给扒了。
哪知柳星闻竟是膝行上前来,顾听雷眼睁睁见那口近,因着分开的姿势而咧开肉,出内里格外粉的肉与阴,像是在壳中的柔蚌肉。
“小祖宗我求你!”
眼下蚌肉微,珠暗藏。柳星闻虎口托住垂下,一手托举烟杆,竟是坐到了顾听雷脸上!
他忍不住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强壮镇定的声音依旧不免颤抖。想他剑魔顾听雷不可一世,如今却被柳星闻牢牢握住命子,这也罢了,偏偏柳星闻现在是个醉鬼,走路都不稳,更别说舞刀弄剑,他是真怕柳星闻一个手抖给他断子绝孙了!
妈的,就,他不是没和柳星闻过。
!!!
柳星闻却压不消停。那只手不安分的往后摸,搁着布料对他鼓起的裆摸来摸去,顾听雷简直要喊他祖宗了,哪知柳星闻发酒疯,摸着他愈发撑起的裆,若有所思:
却见柳星闻猛然弓起腰,一声急促地惊,白浊了满手,那口也随着往顾听雷上蹭,淋如泉涌,竟闻水声淅沥,顾听雷脸上一温,腥臊扑面,被了满脸。
“不行,你太扎,我不喜欢。”
他说就,任凭顾听雷已是汗浃背。手起刀落,冰冷的刀面便已帖上,刀锋带着独有的锐感,也帖上。
直到匕首落地,顾听雷才是实打实
名为柳娘子的罪魁祸首还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柳星闻恰好与这位蛇蝎娘子同姓。顾听雷眼睁睁看着柳星闻打了个醉嗝,拆解腰链,褪了子。
柳星闻握着那黑丛茂密的巨龙,还不忘两下,觉得扎手,直接:
“顾听雷——剑魔——?你怎么不说话了?先前你、你骂我……哈,不说也罢。鄙匹夫,就该这般堵住你这吐不出象牙的狗嘴。下之辱的滋味如何?啊嗯……”
也不忘享受,烟嘴往嘴里一衔,口吐烟雾缭乱,顾听雷视线上看,云雾绵绵,正似梦中春色,柳星闻醉态迷瞪,少了平素锐气,像是柄如入了鞘的剑,藏锋敛息。
他的眸光近乎潋滟,眼尾在洇开微粉意的眼睑里似添一霞,低看顾听雷时挑衅一笑,却又蕴明晃晃的勾引似的风情。
顾听雷见识过那口是何等能能,堪称销魂蚀骨的滋味实则他也偶尔回味,午夜梦回春色几许,梦境光影朦胧,柳星闻便是艳鬼,专程爬进他的梦里来勾引他了。
顾听雷被堵了个严实,一时半会还真与柳星闻吵不了。也只能横眉怒目,双手攥拳死紧,手背上青都暴了起来。
他撩开袍摆,自发握住起的,一面坐在顾听雷脸上蹭,一面享受着阴被口腔包裹的温热感与的弄,一面握着自己的抚。
小祖宗置若罔闻,一刀剐下一茬发。很好,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和呲血的惨烈场面,顾听雷一口气松了,面色惨白,冷汗透后背,仰躺在床双眼放空。
否则怎么就连那位来自龙门派,江湖人称剑魔的顾听雷,还有那镜天阁的少阁主柳星闻,都往甜水巷里扎?
不然柳星闻怎么是天才呢,大抵是即便喝醉,握剑的手也是很稳的,握刀亦是,顾听雷是一动也不敢动的,生怕让这活爹歪了一下,刀刃就割在他命子上,好在柳星闻刷刷几下,竟是又稳又干净,拂去落在他腹上的发,扔了匕首,摸了摸他白净光的,向顾听雷得意。
“柳星闻,你别乱来!”
“把刀放下,有话好说!往日之事是我不对,你先把刀放下,我给你赔不是,只要你把刀放下!”
“看吧,干净了。不必谢我。”
那正怼顾听雷面,柳星闻子感,肉张开,阴一碰便缩上一下。他许是舒服的,甚至还在顾听雷嘴上蹭了两下,促顾听雷赶紧张嘴。
什么玩意儿?!
顾听雷将那口住,嘬阴,尖开闭合若花的阴,钻进肉小口,探那窄紧肉。确实是记忆里的一口浪,贯会水,顾听雷的口一覆上去,那口便受刺激一般了,柳星闻闷闷低哼,出舒服的表情,变本加厉,反倒显得他更迫切,着烟杆垂下手,了,让阴自发蹭上顾听雷的鼻梁。
顾听雷如临大敌,当场冒了一额的冷汗。柳星闻一手握着他支棱的下一手握着短匕,在他上方比划,顾听雷甚至能感觉到冷冽的寒风从他上方掠过。
顾听雷大为震撼,但是柳星闻动作比他震撼还要快。
“你这太扎,我帮你剃了。”
柳星闻仿佛找到了自得其乐的方法,过分地变本加厉。他并未脱掉上的剑袍,只是为方便而褪去靴履子,光着一丝不挂的下半,上半却仍是一袭利落的剑袍。
活色生香。
情动令他战栗,从下传来的酥麻快意将他自下而上的包裹。柳星闻滴水,阴更是溢汁,全叫顾听雷被迫咽下。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