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的力正常且舒缓,不再像昨天那样为了令少女失态而故意使出达一样的劲,只是单纯地腰让不断戳向甬中的肉,酥酥麻麻的滋味使得云白整个躯都变得又酸又,如果是站在地上以后入的姿势被他弄的话,此刻一定已经倒在了地上。
“哈……哼嗯……水多成这样…准备几套床单都不够你用呢……”
“嗯啊……”
而当邬莞扶着棒试图将挤进她的小之中时,诸如此类的麻痹便开始层层加深,逐渐将云白的躯包围。
而他也确实这么了,扒下内边缘,将的硕肉棒从里面释放了出来,深红色的大好似终于呼到新鲜空气般神无比,此刻正难耐地吐着半透明粘,仿佛早已好了钻进里凿向深的准备。
“唔嗯…啊……嗯啊……”
就插在温肉里的中指突然被用力紧绞了一下,邬莞微微勾起嘴角,为了故意作弄少女而曲起指节在甬中抠挖了几下,每次都刚好能够挠磨过她内的感肉。
反正,当他把手伸进内里、又用指腹浅浅抽插扩张着云白的小口时,感受到有些怪异的她已经迷迷糊糊地将眼睛睁开了。
小脸染上舒服的酡红,蜜汁不断往外溢,但更多时候是被邬莞的肉棒插到小深而被迫以点滴的模样从中溅出,沾染上江云白的大和下床单。
邬莞伸出尖将蜜汁进中,眼神在嗅到指腹上的雌荷尔蒙味时便开始逐渐变得痴迷,但他的下却也没闲着,侧着腰把肉棒挤进了她的双之间,和漉漉的小紧密贴在了一块。
“终于醒了…?哥哥还以为你要一直当睡美人,还在想该怎么吻醒你呢…”
他的脑袋就埋在云白颈后,自然在第一时间听到了她醒来的征兆,从薄中呼出来的低和热气一块,糅杂成感又充满磁的声线,从住少女的耳垂开始,逐渐轻轻进她感的耳之中:
小云白比他预料中要得更快,甚至也不挣扎,只是乖乖地靠在他怀中,微微克制着舒服的呻声,偶尔被戳到感了,便抬起一只小手捂住嘴巴,可那对阻拦她下的几乎没有一点作用。
摆动腰,让肉棒和水的蚌肉彼此摩了几下,炙热的温度顺着棒和磨过阴的传递进下意识紧缩的内,少女捂住嘴巴的手掌差点了下来,似乎被快感稍微麻痹了一下大脑神经。
他把曲了起来,松开掌心里爱不释手的那团绵,然后将少女的一条拉开搭到自己上,方便手指在她的小中进进出出,开始时而加速时而缓慢地前后抽插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长的铁棒在粉的小里进进出出,因为尺寸巨大,所以每次退出几寸都能将小里的深粉色肉拉扯出来,又在下一次推进中恢复原状,而云白的呻也随着邬莞的进而有规律地从红中低哼出声。
哥哥……?
对小云白上下其手所品尝到的曼妙滋味令男人不亦乐乎,以至于从他醒来开始就一直扰着还在梦中的她,也不知是不怕自己将少女吵醒,还是就是故意想扰她清梦。
开五指让指腹陷进弹丰满的肉里,又用掌心稍稍摩挲几下,诸如此类仿佛在把少女的屁当成玩偶一样把玩的动作,已经持续了大概六七分钟了。
“突然把哥哥的手指夹得那么紧…在回忆什么吗?”
隔床位吃醋的另一个哥哥(h)
对于他而言,少女的子又又,手感几乎和豆腐一样,又Q又弹,唯一的区别就是,一旦他用力一些,她的肉只会更加紧密地附着他的手指,甚至于能让他享受到指腹下一秒就要被弹回来似的极佳感,而豆腐却一定会因此碎裂成好几。
她和哥哥在他的寝室里爱,到途中的时候,他的几个室友提前回来了,所以哥哥让她给他们口交,但结果到最后还是被插了屁……
“嗯啊…!…嗯……”
而怀里的女孩,也在一瞬间下了躯。
感受到她的爱已经将下的床单濡出了
“嗯…嗯……嗯啊…嗯…啊……”
当然,他放在上的手也相当不老实。
江云白缓慢地眨了眨酸涩的眼眸,大脑大概运作了半分钟时间,才堪堪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嗯……”
仿佛怕谁听到似的,她的模样像极了偷情中的少女,脸上的酡红和眼底的水光可爱而诱人,让一直盯着她脸的邬莞恨不得直接把肉棒楔入她饥渴收缩的小里,对需要铺垫的前戏完全失去了兴趣。
床板咯吱咯吱地摇晃,她也已经放弃了用手堵住的法,侧着用柔荑抓住枕和床单,住掌心时松时紧,就像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一样上下沉浮。
因为江云白全上下似乎只穿着内,所以白的肉和男人的手掌便像铁石的两级似地紧紧相依在了一块。
但仅抠挖几下,又怎么可能满足男人此刻对江云白所产生的强烈望。
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裹着一层亮晶晶的透明蜜汁,满满的全是少女发情的证明,看上去可口极了。
邬莞把整中指都埋进了紧致的甬里,江云白嘤咛了一声,柔的嗓音中还混杂着刚睡醒的倦意与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