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快感如惊涛骇浪,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每一寸肌肤。她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双目圆睁,白眼直翻。
她都不知自己高了多少次,现在把这个撕了的话她肯定会疯的。
祝梦发出哭喊,她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又无力地摔回擂台上。
每隔几秒就会出现高前的快感,然后又被停止住,这种绝望感……
好想高……
好想高……
脚背绷直,脚趾全蜷缩,疯狂乱蹬,在擂台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斯佩尔低下,冲着祝梦齿一笑,然后将手伸向了祝梦小腹贴着的高科技产品。
“不,不要……”祝梦惊恐地摇。
“虽然你叫出的是唐雎的名字,但我原谅你……乖孩子,上就好了。”
两个小时的积攒一次爆发,摧枯拉朽般碾过祝梦的全。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还要”,渴求更猛烈的刺激、更激烈的冲撞。理智在崩塌,肉被望抽空……
总算插进来了……
刻她只想获得解脱,哪怕粉碎骨……
“祝梦选手高了!斯佩尔选手得到一分!”主持人宣布。
快感便如海啸般铺天盖地袭来。小腹收缩痉挛,四肢颤栗抽搐,灭的欢愉如岩浆发,席卷每一神经。她拱起腰肢,如离水的鱼,在强烈的刺激下不住扭动。
祝梦被斯佩尔抱着走在擂台边缘,观众们狂热地将自己的手指插进祝梦的小里,有的还扑过去疯狂地她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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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怀里掏出一副金丝框眼镜,上。
“救我……谁来……救救我……”
早已疲惫不堪,可灵魂的饥渴却愈发强烈,几近疯狂。
如果说之前的她还保有一丝矜持,此刻她只想放声求饶,告饶,乞求给个痛快,无释放的快感侵蚀着。
但不行,还是去不了……完全无法高……
是肉棒的话,可以让她高的吗……
她整个都在痉挛,仿佛过电般颤抖。
斯佩尔走上前,怜惜地抚摸她汗的额。
但无情的设备又一次切断了她的愉悦。高戛然而止,快感如退般消失殆尽,只留下一空的驱壳。祝梦绝望地摇着,泪水模糊了视线。这残忍的游戏还要持续多久……
积压的快感仍在持续,狠狠鞭笞着脆弱的神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变成了无止无休的地狱。祝梦几近崩溃,意识在现实与虚幻间来回切换, 口中胡乱喊着各种人的名字。
当斯佩尔的肉棒插进去的时候,祝梦居然感受到了快。
好……想……高…………
迟迟无法被满足,大脑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唐雎……救命……救我……”
而后半跪下来亲吻了她的双。
“啊啊啊――!”
不知又经历了多少次起起落落的折磨,祝梦只觉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灵与肉仿佛剥离,飘飘,找不到归属。
“哇,祝梦选手的表现很夸张,看上去两个小时真的积累了太多高。一般人在这样的冲击下估计会直接变成傻子吧,毕竟这太限制级了。”
“还要……”少女无意识地喃喃,起膛去迎合男人的爱抚。她已经忘记自己是谁,望成为了她唯一的主宰。
祝梦已经不知在何,无法控制自己的。她只感到灭的快感水般没过,将意识彻底淹没。唾失控地从嘴角落,大脑一片空白,瞳孔涣散失焦,再也感知不到台下的哄笑与口哨,世界只剩下铺天盖地的酥麻电,将全贯穿。
瞬间,汹涌的快感没而来,仿佛万千只蚂蚁噬咬着每一寸肌肤。酥麻、胀痛、饱胀、电击般的酸……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织成望的囚笼。
“都卖力的搞了你这么久,我总得得一分啊。”斯佩尔说完后,将祝梦小腹贴着的高科技设备扯了下来。
一次又一次,祝梦被推上望的浪尖,又无情地推下深渊。两种极端的感受不断反复,张力拉扯到了极致。
祝梦的泛着不正常的红。双间一片泥泞,爱不受控制地涌而出,在下汇成一滩。
大屏幕切成了数个小屏幕,打出了祝梦各个位的特写。
“时间还剩三十秒!”主持人大声宣布:“斯佩尔和祝梦选手都没有获得任何分数,所以比赛即将打满两个小时,那么接下来还有三十秒,双方进行最后的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