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三个多月就三个多月,拖久了夜长梦多,她等不起五年的时光,即使这段时间再仓促她也要抓紧。
她必须把控好两个剧情的相对进度,毕竟只要她还活在剧情线里就会留下痕迹,虽然说两个剧情原则上不会交叉,但男主们上发生什么奇怪的事都不足为奇,到时候两个剧情下线时间相差太大,未尝没有败的风险。
“可是……”希琳想劝,但在他的理由下一切劝说似乎都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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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走了。”
年末,已经没几个月了。
他似乎叹了一口气,片刻死寂后,他启:“我在调任意向里已经申请了北滨省的检察院。”
五年的时间未免太长。
她问:“对了,上次爸爸提到你的任期快结束了,所以是什么时候?”
“希琳……”
刑骋晃了晃手里的钥匙:“现在愿意坐我的车了吗?”
希琳拍了拍脸,着走廊上的冷风醒脑子。
况且刑骋本就不好应付,她怎么可能拖住他整整五年,等五年后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但她又能如何呢?她只能,也必须装作听不懂。
“夜深了,快去休息吧。”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清冽,听得希琳想发抖。
希琳蹬了蹬脚,不满地哼了一声:“那你说怎么办?我不来找你的话,要不……你自己回来?”
调任去北滨省检察院……简清辞已经是杏城市检察长了,他一期的任期是整整五年。
无论是五年亦或者三个月都艰难无比。
后有人叫她,她不用回都知是谁。
着隐隐的推拒,人长大了总会改变,简清辞同样如此。
“你……你不回来吗?”
希琳了紧蹙的眉心,有些疼。
“行啊,等你调任回来我们就能经常见面。我到时候要仔细盘问你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挂了电话,希琳深一口气。
不过若是简清辞这次任期结束就回来,那时间也很仓促,现在都八月底了,距离年底也就三个多月。
“年末。”
三个多月,她需要摁着刑骋答应订婚,找时间办订婚宴,再说服简清辞调任回首都,同时需要盯着宿予,还要等柯顿出差回来后引导这两人见面……
“我还需要攒资历。”简清辞那边响起收拾文件的声音:“简家的接班人不能是绣花枕。”
怎么伸一刀缩还是一刀。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简清辞对她已经同对常人无异了,温和又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