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大半个月,第二条任务显示完成,面板上的积分来到一百三十五。
朱悯慈轻笑一声,修长食指勾着她的发丝缠玩。
罢了。
柳年摸摸他的,“是非曲直,我不是当事人,未曾受过你的苦难,谈何评论对错。”
一天清早柳年醒来察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回去看才发觉朱悯慈已经回来了。
“好想母后。”他轻声喟叹,复又低缠着她吻个不停。
她越是暴
弑母,放在任何时代都是令人闻之色变的歹毒行径。
柳年抬手掐上他的脖子,五指微微用力,掌心凸起的结动,他张眼神迷离的发出呻。
她低吻上去,将他口中残存的酒味儿干净后便毫不犹豫的松口,不顾他意犹未尽伸出的想要挽留的尖,直接住他下颚的他偏过吻上他耳廓。
微动,他眼神迷离的伸出一指挑着柳年的下颌让她低,红吐出淡淡的酒香,贴着她的厮磨,喑哑诱惑:“这酒很甜,母后要尝尝吗?”
柳年在他伺候下收拾妥当,一用了午膳,两人歪在一张摇椅上。
他嗯了一声,枕着她肩深嗅她上的气息,愉悦的眯起眼,“他封了我个逍遥王。”
他漫不经心的讲着,“自我出生她便对我满怀恨意,认为是我的出现才让她被打入冷,若非有瞿嬷嬷护着,只怕我早死不知多少次了。”
他吻的动情而深入,当单薄的里衣被脱掉,闯入内时柳年才回过神。
不知不觉她竟也跟着睡了个回笼觉,再睁眼便对上那双狭长水的黑眸,正看着她满眼眷恋。
未等说话,她后脑已被扣住,仰承受他倾压来的深吻。
“所以,为了活下来,我亲手杀了她。”
她眯起双眼,心中生了主意。
“事情败,那个男人为了保护刚怀孕的生母选择窃来先帝藏起来的玄铁令交给亲弟弟,命他保护母子二人,而自己自裁意图洗刷先帝对生母的怀疑。”
“母后再陪儿臣睡会罢,睡醒后任凭母后置。”
朱悯慈边笑意更,翻让她骑坐在腰上,姿态风诱人的扯开衣襟出大片白皙光的膛。
看来朱悯慈已经恢复皇子的份了。
她去了两回,他才在她内深了出来。
说完后便只剩冗沉的呼。
她的动作惊醒了他,朱悯慈眼也未睁,抱着她往怀里带了带,埋首在她肩窝嗓音沙哑慵懒。
朱悯慈抬,着柳年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笑:“母后,儿臣的对吗?”
柳年沉思良久,偏看他,“朱珣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番纠缠后日居中,已然到了晌午。
中悠闲度日,时不时听瞿嬷嬷传来的情报。
“只可惜,我那生母一心只贪图荣华富贵,偏生又不受,蓄意勾引我生父也不过是太过寂寞图个鱼水之欢,哪曾想会怀上孩子,即便使了手段令先帝相信这是他的血脉,却依旧被打入冷。”
他攥着她的手按在心口,搂住她的腰将她压向自己。
柳年失笑,见他确实累的不轻也没继续起,抱着他轻轻抚摸顺的发丝。
说着似是怕她忧心,又补充:“母后无需担忧,朱氏一脉自开国皇帝起便豢养了三百私兵,名曰玄甲卫,职责便是拱卫拥有玄铁令的皇帝。”
他脸色有些苍白,哪怕是睡梦中眉也微皱,眉眼间是掩不去的疲态。
凤眸轻佻,举起酒壶倒入口中,放浪的动作让不少酒顺着致的下颌落膛,打结实紧致的腰腹。
梅子酿成的淡红酒将如玉的膛沾染上些许粉色,微微起伏的口两点朱红立,凌乱红袍逶迤,说不出的勾人心神。
可有时候……
他浑禁不住兴奋的颤栗,口剧烈起伏着,惑人的息呻不断。
“都理好了?”她眯着眼享受朱悯慈给她摇扇子扇风。
“儿臣生母私通的那侍卫,便是玄甲卫中的一人。”
上回还没给他教训呢。
柳年用了力,尖牙啃咬着细腻无暇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深色的痕迹。
那是他踏着累累尸骨一步步夺取的帝位,于那至高之,独揽大权多年,他必不可能就这般轻易放过阿慈。
柳年心乱了一下,只觉得深泛起一阵意,口中莫名有些渴。
“母后放心,短时间内,他自顾不暇。”
柳年躺在摇椅上摇着蒲扇吃着西瓜,惬意的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