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柳年怒从心起,事已至此,左不过伸一刀缩一刀,就不信在这御书房他还能乱来!
柳年见他来真的,心尖一,当即顾不得许多,趁着他尚未完全起立两步上前伸手将他揽入怀中,忍着颤栗一手勾着他的肩背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将人按在肩侧,紧绷着子稍显气急败坏的:“如此这般,陛下可满意了?”
与阿慈的亲近向来便是亲亲抱抱,但亲亲也只限于幼时,自他十岁起她抱不动了便几乎没有再亲过他。
柳年影僵在原地,蒙混过关的想法被识破,她只得压下心恼怒,转回走到他面前,略带薄怒的俯视他,“那陛下想要哀家如何兑现?”
“母后大可现在离开。”
柳年瞪大双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掌心下宽厚的肩膀突然耸动,低低沉闷的笑声从她颈侧传来,不等她反应,细腰便被一条有力的臂膀环住,稍一使劲便将她带到榻上,跪在了他的前。
。”柳年忍着发麻的感觉毫不犹豫转向着御书房外走去,“那哀家便亲自下厨为陛下准备午膳。”
“母后,朕尚有一大堆奏章要批,无暇在这里与你拉扯,你若不愿现在便离开吧。”
柳年亲完便想要往后退,却被一只的大手住下颌止了动作,她陡然睁眼,正对上朱珣黑如深渊的眸。
看来他是打定主意要折腾她了。
“嗯?”朱珣偏了偏,冷冽双眸眯起,又倾凑近了些,几乎能闻到她上散发出来的淡香,“母后不愿吗?”
他盯着她迫不及待离开的背影,漫不经心转着扳指,“只是一旦踏出这个门,朕就不能保证还有时间理此事了。”
“陛下!倘若哀家一一了,此事便过了?”柳年挣扎了两下,动不了,只得无奈妥协。
“母后莫不是当朕不在便糊弄朕?”朱珣胳膊用力,又迫使她贴近一分,凝着她的黑眸发沉,“朕记得,可不止如此。”
打定主意,柳年目光落到他额。
朱珣从她怀中抬起轻挑眉梢,冷峻眉眼舒展,黑眸噙着愉悦的笑意,嗓音低哑,“只是如此吗?”
朱珣静静看着她接近,一动不动任由她攀上来,低在他额心烙下一个轻的不能再轻的吻,柔微凉的感让他气息陡然一滞,间不受控制的发紧。
这姿势即便是有他胳膊勾着,也依旧费劲。
一颗心猝不及防乱了节奏,平稳的呼无法自抑变得紊乱。
“只要让朕满意。”朱珣见她不再抵抗,眸色一深,箍着她腰的胳膊收了回去,松懈的靠回榻挑眉静待她接下来的举动。
朱珣故作沉思,半晌饶有兴味的抬看她,“朕听闻,母后与永懿向来亲近,不若母后也与朕亲近亲近?”
柳年跪坐下来,半下腰的姿势让她现在子有些发。
“让朕瞧瞧,母后平素里与永懿都是如何亲近的。”朱珣视着她,高大躯缓缓直起,厚的压迫感让柳年下意识退后一步。
眼角余光瞥见朱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向来威肃深沉的俊美面容神态慵懒,深邃墨瞳直勾勾凝着她。
他边弧度渐渐收敛,重又恢复了沉冷的模样,眸色淡淡瞥了她一眼后便要起。
心里想着,她深口气膝行两下凑近,两手撑在他肩侧,闭眼在他眉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这般姿势叫她忍不住上往后仰,偏他勾着她的腰的她紧贴住他,原本环着他肩膀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搭在了他肩侧推拒着他的动作。
他坐的深,又半靠着,这个姿势仿佛是她在蓄意勾引。
“陛下!”
大殿内并不算热,她却已然出了一薄汗,紧抿着一张白皙小脸儿被气的泛起绯色。
朱珣哂笑,“莫说并无旁人,便是有,朕的份又有何人敢置喙?”
她这才发现,即便他坐在榻上,视线都几乎与她持平。
“当然。”柳年有些吃力的蹙眉。
柳年深口气,避开他的视线艰涩:“陛下已是成年男子,哀家与阿慈间的亲近若是用在陛下上,于礼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