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来一点啊。”
“是吗?你尝错了。”他的大手扶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撑在床侧保护她受伤的,却越来越没分寸地越靠越近,“你再尝尝看。”
严觉嵘的脸在她眼前放大,也算是看过多次了,邢意还是忍不住心漏一拍。
好近,有点想亲他,她闻到他的味了…
幸亏他是偏小麦的肤色,不容易看出来。他暗想,却不挪动分毫,甚至嘴微微张开,好像说要进来咬也是没问题的。
严觉嵘心里想,这样好像她养的狗,但应声就放下碗,脸凑过去。
邢意伸手轻轻撑在他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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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觉嵘是想跟她贴着缓缓,但她把他越摸越。
严觉嵘弓着腰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问她还要不要喝粥,邢意摇。
“邢意。”
“…”他没说话,只是张嘴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没舍得用力,又用尖着那一片。
邢意豪不意外地被俘获了,上位者的低声哄诱,权威者的丢盔卸甲,冷淡者的柔情蜜意,她先前觉得虚妄且遥不可及的一切,好像在这一刻真真切切地落到了她怀里。
邢意漫无目的地想,她实在被亲地没有力气把他推开,何况他也没有把重量真正压在她上,他伏在她上也没让她难受。
邢意手轻轻搭在他上,另一只手在他撑着的手臂上乱。
像是碰到严觉嵘的开关,在她碰上他的一瞬,手下意识扶住她的,耳垂染红。
不过邢意还没忘记他让他凑过来的目的,“明…明明不是甜的,你嘴里的也不是甜的!”
邢意并没有如他的意,尖轻轻略过他的尖就退出,再退一步,压着他的手落回枕上,
嗯,肌肉好,小臂也很,手感不错……
邢意再不肯喝了,“本没加糖!你自己喝!”
邢意是迟钝,但不是无感,她能感受到严觉嵘对自己的诸多不同。
神和不满的申诉下,用“刚睡醒味觉不灵,多喝几口就尝出来了”、“真的加了糖,我看着加的”哄着她喝下半碗。
男人呼重地埋在她的肩颈,像是如饥似渴摄入她的味的瘾君子。
实在是,好,邢意忍不住偏缩肩,余光看见他离开她的肩,双好红。
他沉默着收拾了餐盒和小桌板,随便找个扔垃圾的借口出了这间再多待一秒就会变禽兽的病房。
或者说,她俘获了他。
她抬起,牙齿在他的下轻轻磕了一下。
严觉嵘舀了口送到自己嘴里,撒谎也面不改色地说∶“是甜的。”
邢意瞪着他,让他过来一些。
他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就会非常感,邢意耳朵都酥了,尾音上扬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