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呜呜…唔…”
这种感觉实在过于怪异,得齐诗允哭出声,眼角溢出的泪水不停向下落,从未被侵犯过的腔内被撑得酸胀无比,即使有令她羞于启齿的,却也让她无法承受也无法享受。
雷耀扬不语,只是被眼前场景激得血飞速动,他重新掌控好她的腰,间雄壮上下弹动,来回搓弄开两边红,又对准她淋淋的花再次深猛入。
此时甬内里紧致得好像进入了另一个维度,眼底瞬间冒出一簇狂烈的焰,男人忍不住的停留了数秒去感受这种奇异,才开始循序渐进不停抽送。
霎时间,两个幽径内都被填满,外缘还留有粘稠的,内里也不断分出让男人进出顺畅的汁水,前所未有的羞愤和快意像是在相互排斥又相互合,趴在沙发上的女人只感觉再多持续几分钟就要癫狂,她用力把脸埋在沙发里,像只想要逃避现实的鸵鸟。
肉上的火辣疼痛还在不停在表下来回窜动,却还要时不时忍受雷耀扬的惩罚式弄,两只被反绑住的手渐渐麻木酸到快要失去知觉,右手扯痛的两手指发紧膨胀,难耐得她不停扭动。
泪水混合着发丝凝固在脸颊上,咬住领带的角变得木然,反绑的双手手腕也被磨得发红,不知雷耀扬还要这样发多久,齐诗允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抽掉灵魂的提线木偶,她跪在沙发上,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恍神间,她想起程泰说起的那个已经不在世的女人。
想起那时雷耀扬努力压制怒火的表情和之后的沉默。
他说已经过去很久,叫她别放在心上…
所以…他会选择自己,是因为自己是谁的替代品吗?
这个看似荒谬的想法不断侵袭她的思想,但她怎么会在意?她不可能在意的,不应该在意的,不想在意的…
可现在为什么眼泪还是无法自控的涌出泪?心脏像是汲满水的海绵般沉重,又像是被人用力撕扯成血肉模糊的碎片,已经回天乏术,无法合。
历时将近六分钟,后男人依旧没有要停歇的意思,经络盘绕的巨物在紧窄的花径大进大出,在菊内被肉的碰撞击激起阵阵陌生快感,齐诗允紧张得不由自主夹紧甬内的肌理,想要抵这种羞耻的怪异反应,却怎么都无济于事。
雷耀扬很快察觉到下女人的变化,但动作没有丝毫减弱,还越越凶…他就是气恼她牛一般的倔脾气和那张不饶人的嘴,好像服这种事对于她来说,简直比死还难受。
他认为自己对她已经足够宽纵隐忍,足够小心卑微,却怎么都换不来她的坦诚相待和真情实意。
陆雨织的死,对他来说是一刻进心底的伤痕,是埋藏多年不愿轻易示人的秘密,可今天却被程泰那老鬼毫无征兆的暴在齐诗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