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琳住在医院,被这盒心准备的便当调动起温情,“好丰盛,谢谢老公。你怎么有时间?”她偶尔会这样叫他,她说这叫婚前适应阶段。
“我是小狗呀,摘掉尾巴你就认不出来了吗?”乔琳他的指尖,淡淡的鲜甜,是虾子的味。
安明森什么也没说,只是替她剥虾,一只只喂给她,乔琳觉得气氛不太对劲,吃到最后一只虾的时候衔住了他的手指不放,皱眉望着他。
“不
“谢谢你。”安明森挪开了乔琳面前的生鱼片粥,对乔琳说:“粥的营养很单一,你不是胃不舒服,不要只吃食。”
“松口,乔乔。”
一看就是安明森亲自动手制作的,他很擅长下厨,乔琳一直觉得他穿围裙最感。
乔琳依依不舍又喝了口顺的鱼片粥,“我先介绍一下吧,这是我搭档东平,那是我们的顾问安明森,也是我男朋友。”
安明森叹口气,“等你出院再说吧,我现在不忍心和这个样子的你说那些像是指控你的话。是明天出院吗?”
说话间不可避免扫动他的指尖,她又开始耍无赖了。安明森无奈,“你是小狗吗?”
“…别闹。”他把手抽回来,指节被咬出粉红牙印。
乔琳重重沉了一下肩膀,“我没有!是你先吓唬我。”
故肯定要找家属,她在鸢尾市的家属就是安明森,毕竟他们已经订婚了。
乔琳咬着汤匙看向安明森,等不急要开饭,“给我带了什么?”
他把虾喂进她嘴里,乔琳嚼嚼嚼,咽下去,“谢谢主人。”
“噢…难怪那天在楼下……”东平尴尬地笑了笑,收回手。
安明森把便携餐递给她,没收她嘴里不耐高温的塑料勺,“我正好在家,陈队说你住院了。你自己为什么不联系我?”
安明森目光不留痕迹看向缓缓关上的病房门,见乔琳并不在乎,他进洗手间洗了手,在她床边的椅子坐下,给她剥虾。
东平已经识趣地走出去,有点遗憾,也有点释然,原来他们已经订婚了,还以为只是男女朋友。
特别是在外面开会或者从哪个正式场合回来,在玄关脱下西装外套,定过型的发只比出门前凌乱一点点,亲吻过后问她想吃什么,然后进厨房围上围裙,准备晚餐。
东平说:“不知教授要来送吃的,我刚才出去打包了一份粥。”
“我睡了一觉,刚醒在吃饭。”乔琳有点心虚,醒过来是该打个电话的,但是陈队一直在场她就忘记了。
安明森向东平伸手,握了一下,“是未婚夫,已经订婚了。”
也许是脑袋磕了一下有点懵的关系,乔琳没空领略病房里雄划分领地的危险氛围,安安静静吃饭,眼睛盯着他剥虾的手,在虾仁终于干干净净的一刻,张嘴发出“啊”的声音。
安明森向他点了一下,把保温盒放在桌板上,“已经在吃晚饭了?”
“安教授。”东平先站起来,和他打招呼。
乔琳沮丧,“真的严重到要指控我吗?……明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其实我睡一觉就觉得好多了,主人你接我回家吧,我想回家。”
“荤素都有,是你喜欢吃的。”安明森打开餐盒,一共三层,第一层是撒了海苔碎和芝麻的米饭,第二层是西蓝花和秋葵鸡卷,第三层是白灼虾和照烧鸡肉。
“你在生我的气?”乔琳卖惨,糊地说,“我都住院了你还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