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雁稚回紧绷白皙的,很快移开,起雁稚回捂住口的那只手:“就是这只。”
蒋颂扳过雁稚回的下巴。
沙发被剧烈的爱行为撞得微微震动,后背能而微地感受到两人的节奏与进度。他就像是与他们同频,甚至通过细节,猜得出她把那二十年前的鸡巴咬得有多爽。
少女膝盖之间的沙发面有一片深痕,正在不断扩大。雁稚回不喜欢唧唧的感觉,不得不越分越开,上就要碰到爹地蒋颂的了。
“昨晚睡得很晚吗?”
雁稚回几乎要趴在蒋颂上,她气吁吁地攀着他的胳膊,细声跟他求饶。
“已经很乖了。”
“她能抓伤哪儿?最多不过是后背……再大点儿就好了,”蒋颂不甚在意,低着把女孩子往上,想到什么,竟和他聊了起来:“十年后也这样么?”
此刻,五十岁的他与三十岁的自己着同一个品牌的腕表,习惯同一款香水,穿一个风格的常服,使用同一种讲话与调情方式――
“……不急。”他听出对方的暗示,了雁稚回的尖儿,低声:“这会儿太能折腾了,小家伙。”
蒋颂眼里浮上明显的笑意:“稚回用指甲了?……刮哪儿了?”
男人再次握住她的手,再次拿下来。
“呜……我…好……”
蒋颂看向自己,他知自己三十来岁时对雁稚回的交望有多么强烈。
习惯在孩子面前行使爹权的男人,面对少女时代的妻子时,不自觉就开始行使监护人的教职责。
那陷进女孩子小的手指已经能够抽插如常,就着分出的,甚至可以产生微妙的快感,令雁稚回频频哆嗦着把沙发。
“舒、舒服……呜…别……掐我…”
尖被得很很舒服,少女如猫一般叫唤,呻的声音拖长,变。
然而,四只手,两阴,只有一个人需要使用避孕套。
他松开手,往后靠了靠。
爹地蒋颂点,瞥了一眼雁稚回:“小鬼不懂事,差点把我抓伤了。”
熟男蒋颂温柔会哄人说情话,边这个蒋颂就混多了,他平静得异样,坐在两人旁不紧不慢喝着咖啡,休闲似地端详雁稚回发情的脸。
原本圆翘的型变成了水滴,而她间也在不断滴水,听命于人,不得不跟着旁这个男人的动作移动,腰压得更低,小则向上抬起来,肉在鸡巴进入时贴紧另一个男人下腹,光又地磨蹭,每一个位置都如同撒。
爹地平静抿了口咖啡,眼睛始终盯着雁稚回那张情动的脸:“也这样。但那时候只会挠伤后背,知不能用指甲给男人手淫。”
真是封建,他的目光看起来要把她挂在梁下风干成琴鱼,再丢进沸水冲开的茶水中抿喝掉。
蒋颂低低笑出声,用力撞了两下:“小宝,歉没有?怎么学得这样坏。”
“我知。”
雁稚回不肯看他俩,跪在沙发上,眼神很快又朦胧起来。
“Daddy…喜欢……呜呜好棒……”
蒋颂开口:“你这么看她,她会起好胜心的。”
她喜欢和蒋颂爱,因为爱他,而吃他时看到的摸到的又足够赏心悦目,快感的分量也结结实实。
“舒服吗?”他问。
“不要看……”她扭去捂男人的双眼,语气狐假虎威,声音却小,还要勉强在蒋颂大开大合的后入动作里保证自己捂得住。
蒋颂微微挑了下眉,掐住那一点儿红往下扯了扯。
雁稚回这里有,抖了一下,蹙着眉要躲,却无法把手从男人掌中抽出。
“要被干死了……
“唔!”她跪趴在他上,一边挨一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女孩子叫的声音很小,音色很。她勉强睁开眼,望着坐在她边,欣赏她和蒋颂爱的男人。
蒋颂收回视线,轻轻挠雁稚回腋下的。
……旁的男人还在盯着她看,目光其实很平静,但存在感实在有点儿太强了。
雁稚回不情不愿地回答:“就是……男人的地方。”
最重要的,女孩的小屁看起来,无法吃掉两位daddy。
他单手抚平雁稚回的手掌,了泛红的掌心。
雁稚回有点恼了,更多的是羞耻。
他对她上所有的感位一清二楚,知这种被当作孩子逗弄的羞耻感,雁稚回有多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