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儿都快忘了怎么说话,用死命勾着公猫的腰企图吃回去。
“公猫”的外在一向是虚张声势的表现,他清楚地知自己没有办法在武力上比过这个非人类。在今天这个母猫并没有发情而他准备强上的发展之下,这份虚张声势尤甚。
月泉淮笑了两声,加快了扩张的速度。猫忍不住张开了双,眨了下眼便有一行清泪下。
娅儿仰着脖子,被口中的搅得晕,津从嘴角下,还带着一点红丝,正是他无法完全吞咽下的她的血。
娅儿无法忍受这种伴侣的信任,用门齿折磨着自己的下,不知该逃离还是吞吃更多的阴进肚。月泉淮的指肚从她的尖过,又耐心地掰开她防御的肩颈。
月泉淮在全埋入后发出一声似模似样的喟叹,他尽量轻柔地摸着猫的后颈,蝴蝶骨,还有手肘。猫抵着他的口踩了会,又在他缓慢抽出的时候发出一声尖利的啜泣声。
“轻点…”娅儿的上还残留着猫倒刺的感,她有些口不择言。实际上月泉淮下手并不重,两指探入的过程缓慢,水和黏都使得指骨和内的亲密接无比顺畅。但,那些薄茧安抚她阴和口的动作都让她感到失控。
而月泉淮在这快乐之中短暂地遗忘了老和尚带给他的挫败感,把对准那热的小口便慢慢地往里推进。
她浑的肌肉都控制不住地一紧一松,这是她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的标志。月泉淮灵活的手指从她的大内侧绕进去,温柔却坚定地抚摸上她已然开了个小口的。
汗水逐渐汇聚起来沿着口下,热度逐渐弥漫。还不够,痛意大于爽意的情况下,她真的不知该怎么控制自己不去伤害伴侣。她抓着月泉淮的手进嘴里,猫从指甲过去,一路到指。她累极了,企图用这种方式表达臣服,眼睛半阖着,下巴上隐约出现几她原上的纹路。
重生。
一时间站直,而是把娅儿压在了池边。
她能闻到月泉淮的味已经变了,张牙舞爪,愤怒又不容置疑。
“放轻松,交给我…”人猫颠倒,猫的耳朵尾巴垂下,呜呜地无助叫着;人生着倒刺,握着猫的腰狠命往里。
“娅儿…”月泉淮凑上去咬她的脖子,犬齿扣在锁骨和颈动脉上研磨,他的后颈也在她的手掌之下,只要她一用力,他就会死于非命。但她是只老猫了――或许也不算老――成熟又强大,完全可以得到另一个强大的人的信任。
娅儿浑的都竖了起来,她的圆眼瞪成竖瞳,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和放纵。就像是被强制发情一般,这种自己比对方要理智的感觉让她恐慌,感到不受控制。
“不…”她发紧,一瞬间四肢都有些发,又在月泉淮如她所愿地再度插进来时,从咙里挤出低沉的呼噜声表示满足。
猫踩了下,余光又过他上堪堪重长的血肉,电般收回爪子,混沌的脑子里全是他被打得披散发眼神乱飘想要抓路人取内力的样子。
直到这时候,猫才有一点后怕的感觉,一些属于猫神的权柄从更深浮上来,是眷属信仰以外的事。
这充斥着不详颜色的池子其实是他的疗伤所在地,高度只到达腰――水要是高到口,人会觉得闷气短难以呼。娅儿张着嘴被他吻住,牙齿还在打着战。一种被大型生物锁定的感觉淹没了她,往日的欢愉涌进记忆,又因为她还未情动而产生了悸动和怖畏。
月泉淮把手放在她的后腰上往下摸,猫便下意识抬起屁来,尾巴咻的窜出,缠住他的小臂,茸茸但漉漉的感极其怪异。
娅儿象征地应了几声,她忙着抵抗伸出爪子的潜意识动作,感受内脏被倒刺残忍地拖动。月泉淮用仅剩的人类思维控制着自己叹了口气,又伸手去挑逗她颤动的脯。
“来,再张开点…”娅儿又看着他致的五官出了神。她的思绪混乱,十指紧紧抓着他的肩。猫很少把主动权交给别人,她脚尖绷紧,耳朵冒出,终于渐入佳境。
倒刺。
猫的眼睛被水汽和毒雾蒙着,本该灰暗一片,却又因为太过昏沉的光而反出两绿光,冷漠又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