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直子被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的样子,公猫的残忍天只会希望伴侣被锁住。
“你也摸啊。”在他们俩还没发展到这种关系时,直子就已经过好几次他的了。她其实哪都按,按他结实的大,按他的手臂,但按得最多的还是他不用力时绵的肌。现在柳生太郎这么欺负她的脯,一时之间,直子还以为柳生太郎是在报复她。
“别,撩拨我了…”柳生太郎困难地咬着直子的颈侧,他喝了发情的血,虽然没有长出耳朵和尾巴来,可阳和上的倒刺却一样不少。直子像是被天敌锁定般僵直不动了,只有下半还不受控制地抖着。
直子大张着,因为被咬住而疼得弓起了腰。猫的柔,这句话在柳生太郎的脑海中飘过,随之而来的是更多下的姿势。他着一边粒,手上却抚摸着另一边。那两个可怜的小东西在发情期本来就非常感了,现在更是红得过了,稍微一嗦就引起她内的一阵震颤。
柳生太郎面无表情,凑近了问她:“你在看什么?”
人的分觉得好恶心,属于公猫的那分却洋洋自得起来。柳生太郎出一个邪恶的笑,呼急促地闯进更深的地方。
他温柔地应了声“好”,便又把她放到了地上。
但令人恐慌的,变成公猫的男人,只能理智中途那么一小会。
因为柳生太郎的毫不收敛,基本上他一下,直子的下就会出一水。柳生太郎从她的脖子移下来,带着倒刺的在她白的敞开的脯上连。那些苍白的肤很快被他出一痕迹,那两团壮观的,在后世可以称之为C的肉,也好似比一开始更大了。他把它们成各种样子,总算发现了面对比后入更好的理由。
定这榨出来的短短两发(两天内)并不足以让新的生命诞生。
“疼…柳生,换一边,换…”她眼巴巴的,双手轻扯着柳生太郎散下来的长发。母猫在交媾时四肢一向无用,还是柳生太郎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前。
“啊!柳生!”她的惊呼听上去也很微弱,昏脑涨的同时感觉腰以下的分都失去了意识。两人往下一望,才发现她是被得了一小。
一旦阴开始重新抽动起来,直子又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了。从正面的压迫感甚至要高于后入,直子喵喵叫着,绝望地感觉上一发他进来的东西丝毫没有起到的作用,而是无力地随着交合一点点往外溢。柳生太郎抬高她的屁,好借助重力,一下一下地往里凿。从她躺着的这个角度能很清晰地看到那些白沫挂在他的阴上,然后变成星点被无情地甩出去。
“你现在能摸了。”柳生太郎看她不说话,又“建议”。
直子磕磕巴巴地说:“在想你还要再多进来几发?它们,嗯…都出去了。”
热度很快席卷而来,直子耷拉着眉眼祈求:“想面对面。”
她看上去很惋惜的样子。公猫对此嗤之以鼻,可人却不是这样。柳生太郎的心被分成两半,人的那一半感觉被狠狠击中了,手下和腰腹都越发用力。
她的表情看上去很可怜,和每次讨食或者贪玩犯错时都一样。但柳生太郎的心态已经变化了,他对这只猫产生了不同以往的怜爱和占有。
柳生一向都是制止她的,今天却…直子没有了思考能力,已经到了柳生太郎说什么她什么的地步。她把肉垫贴上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眼神涣散好像一爱的傀儡。
她失去了意识。
发情终于到达了最高,所有的疼痛都变得不值一提,只有负责受孕的那个地方叫嚣着让母猫放松。直子被钉在满是倒刺的阴上,脚趾蹬着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