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子的姿势很古怪,看上去像坐立不安似的。她前额tou发ruanruan地垂下,耳朵泛着薄薄的红,在惨白的月光下尤其刺眼。
今日不知明日便是月圆之夜,每个月的这天,直子便会lou出一条长长的尾巴来,sai进柳生太郎手中让他握着。明明她被握着的时候更不舒服,挣扎着伸出指甲又收回去,但是怎么都坚持。
直子的下腹坠胀,充当亵ku的白色布条里有点濡shi,但她还是没事人一样坐在那,殊不知柳生太郎灵min的鼻子已经闻到那gu味dao了。她脊背凹下去,小脸仰着,两只猫眼微微眯着,一副想要亲近又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走得动吗?要我背你进去?”柳生太郎假装温和地开口。直子如梦初醒,病号怎么好干这种事?她被tang了似的蹦起来,拉扯着不愿让自己lou出跛态的柳生太郎关上了门。
直子的母亲是一只山林间的大妖,平日里深入简出,兴致上来了也会跟着远航的船出门。而她的父亲则是一只被传教士带去中原那个叫唐的地方的白猫,初通人智便被母猫狠狠地诱骗,然后大妖便一走了之。她大bu分地方都像母亲,只有久窥她的眉眼时,才能品出一点异国深邃的感觉来。
母亲在遥远的海对岸生下了她,教导了一段时间,便撒手不guan了。原本她这几日成年发情,应当撅着屁guxi引公猫前来交媾,不过倭国的猫胆子太小,她杀戮的气质又太重,现下只能努力地勾引还愿意待在她shen边的柳生太郎。
但猫和人差距实在太大,柳生太郎只觉得她这几天格外粘人,少有往那方面想的想法。还是直子不停小声叫着,用脊背和tun侧不停蹭着人,这才让十七岁(记忆里没有女人)的柳生太郎反应过来。
“前几天我就想说了,你更不像人了。”柳生太郎端端正正地坐在唯一的一床被褥上,劝诱着直子把衣服脱下来。
“如果直子不够像人,那一定都是柳生的问题。”猫的shenti一抖一抖,偏偏嘴上还ying得很,被摸到小tui时应激似的短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疼?”柳生太郎不明所以,揪掉她屁gu上的布料摸到一手shi时认命地皱了皱眉tou。那味dao更重了,闻得人有些神志不清。柳生太郎只以为是自己失血过多,未曾想这只懵懂的小猫正在努力勾得他也发起情来。
可惜人一年四季都在发情,所以这味dao对于人来说只能算是鸡肋,熏得他晕晕然,却不妨碍他想什么zuo什么。
直子摇摇tou,一副看着猫神的样子看着柳生太郎。屋子里很黑,她看得清柳生太郎,柳生太郎却不一定看得清她。
柳生好聪明,一下就知dao她是屁gu那里不舒服把她的ku子扒掉了!为什么liu更多水了呢,难dao是她要死了吗…但是柳生一定能治好她吧!柳生连tui被人砍了一刀都能活下来。但是那时候她要是不那么贪吃,待在柳生shen边的话,或许柳生现在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