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实在忍不住了,瞪他一眼,眼里水波潋滟,“快一点儿,一会儿他们来敲门了……”
他看着她红得不像话的脸,心说这倒是,这样子本没办法见人。
手指探入,探到最深,她感觉到一点酸涩,微微了腰。
他高在这儿,手指尺寸也相当可观,该到的都能到,抽插起来更是毫不逊色。她越越急,整个甬被磨得,最后嗓音里都有点呜咽了:“啊、慢一点……”
他闻言不慢反快,快感急速攀升,积蓄到端的一刻如浪涌来,打得她四肢都是酥的。齿再次在了刚才咬过的那个地方,这回倒是用力许多,一阵疼痛,估摸着见了点血。他把手抽出来,着她的阴帮她延长快感,搂住她还在颤抖的躯,在她耳落下一个吻。
别说出任务的情况,进了淬锋他就没跟女人上过床,今天还能有这么艳的艳遇。
他心满意足,磨了磨她的嘴,下虽然还着,但也非常好说话地拿过她的手,几下把自己出来。
她抬手看着手心里的东西,骂人都有气无力:“混账东西。”
“我混账我混账,”他满口应下,把子穿上,“你洗澡吗?”
“你出去我再洗。”
也是,他还在她屋里,她洗澡不合适。
他子上有一团的,估计是刚才按着她乱的时候弄的,他脱了上衣,准备理一下。她盯着他的肌,最后没忍住,把手掌按在他上,还抹了两下。稀薄的白覆盖住古铜色的饱满肌肉,一点肉粒竖起来,看上去色情得要命。
她摸了一下,然后又摸了一下,按了按它,看着它弹回来。
他低看了看自己的,了一口气:“好玩儿吗?”
她轻笑一声,别过脸:“快。”
“那么绝情?”他看台子上放了巾,扯了一张给自己掉,过来按着她亲了亲,低笑,“你得亏是我,聂哥那手上的茧都没法儿给你指交。”
她耳尖都带上一点红:“你手上怎么没茧?”
“我左撇子,左手扣扳机,”他摸了摸她的嘴,手感柔韧,“对我态度好点儿,老子都要腱鞘炎了。”
腱鞘炎――
她没忍住,着鼻梁低笑一声:“辛苦了。”
“不辛苦,要是能更辛苦一点儿我是很愿意的,”这女人嘴怎么就那么那么好亲,他恋恋不舍地放开,“一夜夫妻百日恩,记得对老子好点儿啊,走了。”
他背过去穿上衣服,漂亮的背肌被宽T恤瞬间盖住,她低了低眼,睫盖住眼睛,没搭话。
他不满地看过来,凑上来再亲了一下:“真走了。”
“等一等,”她轻声,“今晚过后忘了吧,我不喜欢你。”
他顿了片刻,只扔下一个字:“行。”
门被打开再关上,她微微呼出一口气,撑着墙站直了。
腰有点酸,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