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摁开手样玩,几只硅胶小手震动起来。
她把住阗资的鸡巴,把榨往上套,盘样的大手住,又是,又是。余下几只细的小手嗡嗡震,来回按摩。这还只是最低档,阗资就已经抖得厉害,鼻息急促,他四肢都被捆牢,挣不开上的束缚带,只能任胡笳弄。他像是被她抛到了没有光的地方。
“你现在可抱不了我哦。”胡笳贴着他耳朵说。
他是想看着她的。他想要抱她,亲她,看她。他不想一个人被困在望里。
胡笳帮他起,他形状大,像是圆的汤团,她吃得啧啧有声。
阗资垂下眼,神情寂寞。
胡笳把阗资绑在床,四肢朝上,像是牺牲品。
胡笳忍不住抄起方形拍,照着阗资圆翘的屁,打上去。
“啪!”,声音响亮,胡笳自己也听愣了。
她浇下冰凉油的,阗资闷哼。
阗资蜷起脚趾,小狗般打颤。
说完,她按下最高档。
最后,还有黑丝绸眼罩。
阗资耳朵红得要滴血,胡笳按住他的,用力嘬弄。
她弄着阗资亮黑的阴,摁开中档。
他鸡巴朝着天花板乱抖,到乱戳,像是在空气似的,白的
阗资受不了她的刺激,再忍不住,拱起了。
“啵”,胡笳的嘴离开,像是吃完棒棒糖。
“这么不乖。”胡笳啧了声,按着阗资就把眼罩往他上套,他还是偏转过,不肯。胡笳恼了,嘴里习惯地说:“听话,不听话就不喜欢你了。”
几只小手来来回回往冠状沟上扫弄,阗资绷紧,急得摆起,呜呜喊。
“变得好啊。”胡笳亲亲他耳廓,“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阗资听了,这才不再挣扎。
胡笳压在阗资上,要帮他上眼罩,阗资偏了偏,不肯依她。
阗资的阳本就大昂扬,又刺激,他下愈发热,像是火在烧。
大手得更起劲,连她也被震得手腕酥麻,阗资的更是被榨得胀,颜色发紫,口吐爱,像是火山口出情的浆。阗资攥紧拳忍耐。
胡笳随手了两把,他就抖着肉颤。
大手闹哄哄榨着,阗资手心脚心都发麻,浑汗津津,鸡巴跟电似的,往上戳动,得笔直。快感野蛮,他要了,冠状沟连带着大抽搐乱颤,几血跟着浮起,憋着劲,就连阴也跟着抖,像是有什么要从里面出来似的,底下两颗大肉也抽搐。
胡笳把抹开。
胡笳把抹得光亮,像是大钢炮,她松开手,又玩笑着抓了把阗资的阴,抬眼就觉得这铁杵似的玩意又大了圈,青紫的经络虬结如树,她刚了,阗资的口就受不住刺激了,淌出清亮的前列,不完,挤不尽。
胡笳没收了阗资的感官,让他只剩下感和听觉。阗资被困在的黑暗里,像是被人拖着五脏肺腑,颈后发麻,不断往下沉。他看不到胡笳,也抱不了她,手指尖慢慢变冷,下却涨热兴奋,阳也摇摇晃晃翘起,她用香的手心磨蹭着。
“爽得受不了啦?”胡笳他圆大的,“不许哦。”
他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撅着屁,出阴和、甚至屁眼,任她玩弄。
痛楚在他内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