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无依无靠的俏寡妇,丈夫死后,余映既无强大家族撑腰,又无武力傍,自然隔三差五被各路地痞氓以及纨绔子弟扰。被无奈,她只好找上了萧云止,希望他能给自己提供一个安之所。
“是啊,其实我们很早就见过,只是你自己忘了而已。”彼时,余映满眼都是历寒,哪里注意得到其他男子。
“原来你喜欢那样的我。”
那会儿萧云止就在想,被这样一个女子喜欢着的人一定很幸福,他开始有意无意地观察余映,直到她出嫁。她出嫁的时候,他也出征去了,没想到待他凯旋回来时,她已经成了寡妇。知她丈夫死去的消息时,他是很高兴的,只是不好表现出来。
另一边,余映又经常给萧云止气受,萧云止原本有那扶她当正室的心也被磨没了。
萧云止见她总是柔声细语,也被带得温柔起来,问:“想问什么,说吧。”
一日,二人于房中颠鸾倒凤,折腾得大汗淋漓后,余映倒在萧云止怀里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呢,夫君。”经过刻意练习,余映现在叫夫君叫得特别顺口。
停了一会儿,萧云止又补充:“只要你死心塌地待在我边。”他甚至不求她能多喜欢他。
萧云止是动过让余映当正室的念的,但族中长辈一律不同意,一来因为余映是个寡妇,二来因为外有不少关于她的风言风语,当妾已是抬举。
“你是不是很早以前就喜欢我了?”凭直觉,萧云止对她的感情不太像单纯的见色起意。
余映从这话中嗅到了萧云止不安的气息,她自问已经很努力了,可他为什么还是总觉得她会跑呢?症结可能出在自己的动机上,毕竟她是为求自保才委于他的,开端就谈不上美好,过程中相得也不算很和谐,自然患得患失。
之所以余映觉得萧云止是个可靠之人,主要是因为萧云止曾在她被人调戏的时候救过她一次,于是她天真地以为萧云止不同于其他男子,有一副侠义心。谁知当她再次向萧云止求助时,萧云止提出了纳她为妾的要求。
知这些原委后,余映继续实施自己的怀柔策略,力争在床上床下都一个温柔可人的夫人。
“那个时候,你在书摊上和书贩子讨价还价,说那书装订得如何如何不好,不该卖那么贵,那盛气凌人的样子特别引人,可是转你又对你那未婚夫历寒温柔似水,完全就是两个人。”
“其实你什么样,我都喜欢。”萧云止越是和余映接就越觉得撒不开手,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好像有毒,明明经常让他难受,但只要她笑一笑,卖个乖,他就全盘照收了。
前夫,而且前夫叫历寒,知这个名字的时候,余映险些笑出来,可见萧云止多希望历寒去死。
余映原本是拒绝的,可是被一个纨绔得没法,想着反正都是给纨绔也是妾,不如选个看起来友善一点的,就这样,余映入将军府成了萧云止唯一的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