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喜欢你，是认真的。

        周遭有些认识他们的同学在窃窃私语，姜宁西像是铁了心必须要到这个吻，贴着他的下巴摩挲。

        放学后，宋清衍在车棚等姜宁西，姜宁西抱住他，便要索吻。

        初吻，柔甜蜜。

        半夜她打电话给了宋清衍，说家里停电了，她有点害怕。

        *

        姜宁西被吓到了。

        清晨，她悻悻地点开手机，短信提示1条。

        宋清衍象征地蜻蜓点水吻了下她的，姜宁西却用力把他抱紧，角微弯：“你了啊。”

        她边说边摸索着已经起来的裆。

        ――我在你家门口的包子铺。

        姜宁西眉眼弯弯，有些得意：“如果我不试探你，怎么知你究竟有多――”

清衍的话像是缓解了尴尬，也像是拒绝了姜宁西。

        姜宁西幻想过N多种与他接吻的画面，集霸，温柔于一的吻，像是藤蔓把她缠紧，无法呼。

        她只是想试下他，他们之间关系一直都是不温不火，她有很多时候，都觉得他们之间连暧昧的火花都滋生不起来。

        宋清延抿直了线，直接把人拉到了怀里，手上的力紧了紧，死死地抱住她。

        宋清衍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推着自行车走出车棚，姜宁西坐上去，手突然放在他的裆说：“下次月考你给我放水吧，我想试试年级第一。”

        “不要给我这样的暗示。”宋清衍嗓音嘶哑，低声说着，“也不要用这种方式试探我。”

        姜宁西微微一正，然后缓缓勾起了角。

        姜宁西很长一段时间分辨不清她和宋清衍究竟是什么关系，他几乎每天同一时间都会出现在包子铺门口，哪怕有时候，他们去吃面，他也会在那里。

        她故意停顿，宋清衍拧了拧眉，抱住她的同时，用下她，淡然的声音里裹挟着难掩的情：“多什么？姜宁西，你是不是认真的？”

        晚上，姜宁西躺在床上左思右想，仍旧觉得心有不甘，她掏出手机给宋清衍发消息。

        *

        姜宁西见到宋清衍已经是凌晨2点了，他穿着居家服，肤白皙，五官俊逸，透着年少的秀气。

        姜宁西要去外地舅舅家，意识到很久见不到宋清衍。

        姜宁西的月考成绩仍在宋清衍之下。

        姜宁西嘟囔：“我又不是调，明明是挑逗。”

        宋清衍的作息一向规律，10点以后的短信，她几乎没有收到过回应。

        姜宁西醒来时，宋清衍已经不在了。

        长达两年的喜欢，终于借着玩笑话说了出来，并且她也不打算掩饰了。

        高三来临前的暑假。

        她拉开门抬眸，盯着宋清衍的眼睛，她的眼神极男女之间的趣味，宋清衍眼神闪了闪，结动，蠕动：“不是说停电了吗？”

        ――我走的时候天还没亮。

        高三伊始。

        姜宁西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宋清衍的短信，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

        她发短信问他――为什么走的时候不叫醒我？

        宋清衍躺在姜宁西的旁边。

        姜宁西回到教室后说任务失败了。

        “宋清衍，我家里没人。”

        宋清衍眼神里闪过不自然，抬手拍她的后背：“你怎么那么调？”

        宋清衍的心脏柔起来，紧紧拥抱住她，低吻便落在她的上。

        姜宁西认怂了，仰起吻他的下巴，亲昵地哄他：“对不起，我没有想要试探你，只是明天就去舅舅家了，开学前才会回来，我好几天没见到你了，很想你。”

        陈舒哀叹：“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宋清衍的手摩挲着她的后背，酥麻的电感窜过全，姜宁西感觉自己要堕落了。

        姜宁西嗅着空气中不属于这个房间的气息，心澎湃，被子下，交缠的双手被汗水浸，谁也没有松开。

        宋清衍把车停在胡同边，扯下姜宁西的手，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你想试试年级第一，是哪个年级第一。”

        姜宁西有些生气，可他们刚接过吻，又躺在了一张床上，关系算是突飞猛进，这时候她不想跟他闹别扭。

        “宋...”姜宁西感得察觉到了他间的不同，宋清衍了。

        宋清衍的黑眸凝视着她，姜宁西这才发现他深邃的眸子不只是有阴郁，还有情。

        不是哪一种，姜宁西如释重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