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考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只是腼腆地笑了笑:“阿应,你闻起来好香。”
休息日过去后姬考去诊所上班,而他继续去姬氏踩点。
如果姬考真的是fork而且要对他下手,他该把姬考成什么标本?
真正让崇应彪感觉到不对劲的是,他们又一次的时候,姬考咬破了他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连买剂都不愿意,用的全是两人上自己的水。
想写史密斯夫妇au但是ooc了(抓耳挠腮)
崇应彪闭眼抱上去,被姬考搂住背,侧着把他的嘴吃进去,没留一点隙,热乎乎的,口水全被姬考咽下去,咕嘟咕嘟,像要窒息的鱼。
他笑了一下,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已经开始怀念。他不是没想过用姬考接近姬发,只是,他想的是好聚好散,起码不要牵扯到这种程度。
他直觉自己没有睡多久,埋在柔的床铺里懒得动弹,口中发出零星的嘤咛。
他对任何没他大的男人都持不屑的态度,何况姬考这样以为年纪比他大就能压制的。
姬考把他死死压在下,像饿狮追逐健壮的雄鹿。那个伤口就在他能看到的最显眼的地方晃。
没在床上的时候,姬考还是能保持那个貌岸然的样子的。嘘寒问,无微不至,却保持着很好的距离感,不过问他的工作,也不在乎他每个工作日在外面干嘛。
他刚喝完一碗肉汤,被姬考掰得很开,因为要进去。他装作受不了的样子昂着,不太能接受自己在别人下失去意识,他是个杀手,何况就算是个子,表演也是一门必修课。
这时候满大街的霸总文化刚刚开始行,奥运会和经济危机刚过去没多久,彩虹旗还没有飘起来,连摸屏的手机都是奢侈。
崇应彪被姬考的热情带得呼急促起来,他知有什么地方不对,但自实力过,发生什么他都能挽回,何况是姬考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医生。
他告诉自己,如果姬考因为发现他杀了姬发而对他生厌,那他只要把姬考也给杀了就好。
崇应彪咬回去,却怎么也没法用力咬出血来。他知自己是舍不得。
高压锅叫得连卧室都能听到的时候,崇应彪又睡着了。
这个时候的盐水还有点会让人反胃的效果,柜台上常备苏打饼干,专门给小孩嚼。
崇应彪把麻团咬下一口,看里面黑的馅缩成一团,想起姬考坐在诊所里给他喂饼干,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然后用手兜着伸过来。他查过姬考,履历干净得很。除了一点。
结束之后姬考很不好意思地把他的挂在肩上那个伤口,他的阴蠢蠢动,半翘不翘地隔空指着姬考的鼻梁打招呼。
“你是狗吗姬考。”他抓着姬考的发把他拉起来,姬考看上去很兴奋,瞳孔放大,跪在床沿,双手放在他侧,给他整个人都要罩住了。
伤,坐在那边咳嗽边挂盐水或是贴一张没什么用的药膏。
“姬,姬考,我要去了…”他说得很冷静,话语间的颤抖却出卖了他,快感和疼痛像仙人掌的刺,无所谓多了压强就小,一开始不爽,到后面察觉到的时候竟是真的要了。
崇应彪把望远镜架上,点了支烟。
这几乎就是过了明路,但是崇应彪不打算理会这件事。不姬考是不是fork,都不至于把他吃掉。他们认识了一个月,不是一个小时。
崇应彪又由衷地感叹了一声:“你是狗吗姬考。”
尽他确实很受用姬考对他的照顾。
雇主要的很简单,不限时间不限地点,不论死亡方式还是用的什么工...对方只要姬发的死。
伤口不深,血一下就止住了,牙印又色情又完整,是发了狠去咬的样子。
这种程度,崇应彪又嗤笑了一下,都负距离了。
他的下一个目标是一个叫姬发的,青年企业家,和姬考同姓。他想说这很正常,他们都在一个城市里,崇应彪不在意这种关联。谁一家子里小儿子才是继承家业的那个。
和姬考住在一起以后,姬考就不让他抽烟了,但是他在外面抽烟姬考也不,这可能就是炮友的自觉吧。
姬考趴在他上唤他,鼻子拱到汗的发间和脖颈里,嗅得崇应彪的。肉汤的味香得很,他睁开眼。姬考的脸已经贴在他的上了,好像要把鼻子进他的骨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