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看出来了,辰儿确实不是皇帝的料子,大不了你废了他,自立登基吧。反正父皇已经去了,我只是一介女子,哪有那么多心力南梁的江山是姓宣还是姓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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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止猝不及防,当真被她推到在地上,那枕铺天盖地的砸了过来。
如今也只盼着那位能够回来,他好将这颗手的山芋还给他,他们宣家人的事情,大不了让他们自家人关起门来解决。
“这是谁又惹咱们小公主生气了?”
裴砚止心下明了,宣华这是怪自己迟迟不来看自己。
裴砚止心中一惊,知自己说错话了。
她斜了他一眼,语气中皆是嗔怪:“也不知是什么风,竟得动你这尊大佛。”
他又俯将肚子轻轻靠在宣华肚子上,准确来说是被子上。
他牵着她的手,假意往自己脸打了几个巴掌,好一番赔礼歉。
倘若他在她面前也如人前一般正经,只怕他们之间是不成的。
裴砚止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贴在被子上,仿佛在抚摸着宣华的肚子。
该死的只有崔衍,谁让他那么喜欢多闲事。
“你该知的,你弟弟?”
他已经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和一路上生的气。
那里面,有一个她和他共同孕育的生命正在悄悄发芽,茁壮成长。
自从出了小皇帝派人刺杀自己的事情之后,裴砚止便派人去给宣奕寄去了信。
心底忽然生出一个主意来。
宣华在这时睁开眼睛。
裴砚止神色骤变,握着她的手力加重。
他点到即止,一切尽不必说破。
又瞬间在心里找到了安自己的借口,自己囚禁了人家的弟弟,小皇帝在中又无人可用,想给宣华递信,可不就只能找崔衍吗?
他见宣华撑着子,想要坐起来,极有眼力劲的过去将人扶住,在她后了个枕,让她靠的更舒服些。
她睡的比较浅,在听到开门声就已经醒了,已经猜到来人是裴砚止了。
这才解释:“微臣是怕公主不要这个孩子。”
“我听说,贴在孕妇肚子上,可以听见胎儿的声音。”
没想到宣华狠狠推了他一把,连枕都一块扔在了地上。
裴砚止被她看破小心思后,一脸窘迫,更是难得脸红起来。
“都还没足月,你这样,能听出什么?”
闭上眼睛正是为了看他想干什么。
宣华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挣脱不得,只好任由他强行拽着。
他份感,终究是不好说些什么。
宣华淡淡地看他一眼,裴砚止生得容貌俊俏,又常年习武,他在人前素来端庄持重,这样如街无赖般的样子,也从来只在私下对她。
她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宣辰被废,可这江山若当真姓了裴,只怕他与宣华也再无可能了。
她问:“若是我真不想要,你当如何?”
么,还是被厚厚的被子挡住了。
他在旁人面前,尽可以不择手段,可这是宣华啊。
宣华冷笑一声,“到今日你还要拿宣辰来威胁我,他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到时候莫说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保不住,只怕宣华也会对他日日怨恨。
裴砚止非但不生气,反而厚着脸,一脸恬不知耻的凑了上去,强行拽住宣华的手,贴在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