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也难。”郁项摆出哥哥谱，跟他讲听起来略家的事实，“你哥是人不是神，偶尔也力不从心。”

        练习册的答案跟他哥前言不搭后语的解析差得蛮大，“离开高中太久忘了这些知识可以直说，我去隔。”

        老父亲虎视眈眈，没辙，她低拆了另一个纸帽的包装，卡好卡扣，扔到他的上。

        他要……把干净的，奉献给她。

        家教老师有事请假，郁项上了这个位置。

        “岩所那块地，纪还也想要吧？让她知、纪谦是了你，才想跟她抢的，你猜猜，纪还会怎么？”

        郁项偏偏品出一点与众不同的暧昧。

        “祝福的必须吃。”

        “啪”在纪凌的屁抽了一下，他被打得瑟缩一下。

        稍微了解内幕，就知，他在撒谎。放了成岭地，资金充裕，难不了一点。

        纪还：“……”

        她不会知的。

        纪凌往垃圾桶的方向爬着，“姐姐……”

        命令的语气居多，不让他走、也不让他。

        “……去找纪叔。”

        “……”

        弟弟是个好糊弄的弟弟，郁项合上笔帽，“生意场上的事，小孩子不懂。”

        “觉得你是只乱发情勾引姐夫的浪公狗，还是屁眼喂不饱的贱货？哦，她不是你姐姐呀，你们连血缘都没有呢。”

        ……纸帽加入他的收藏列表，是姐姐给他的。

        “所以。”顾文景问，“对象是她的话……你会爬到她的面前她？还是让她你的后面？纪还的手指那么细，能让你爽吗？”

        纪凌想起了上一世，他尽心尽力地避免顾文景和她过多接，却还是有一天，收到了消息――

        顾文景嘲讽一笑，“你还真贱，又弄了那么多。”

        “小凌。”顾文景淡淡威胁，“让她、纪还，知你背着她偷偷给我、她会怎么想？”

        郁珩衍：？

        口水了下来，高接踵而至。

        *

        “私底下聊生意。”郁珩衍开始收书，“不像礼拜五提前下班逛生鲜超市的总裁，说得出口的话。”

        以往呛他，他哥会拽得不行地摆出哥哥样回呛。

        “要是让纪还知，她一直保护着的假弟弟，是个随时随地发情的……烂货。你猜，她会接受被那么多人玩过的你，还是转就走？”

        郁项指导错了三题后，郁珩衍忍无可忍。

        结果，求他不如求纪还。

        郁项恢复往常的镇定，“你不是说去找她，我跟你一起。”

        兔子眼亮晶晶的，几分期待，“姐姐也帮我。”

        第一次、是不是在暗示他……要负责？或者、她对他负责？

        “她给我了夜宵。”顾文景举起饭盒，“你姐姐。”

        “你去干嘛？又没有共同语言。”

        他想，纪家的小姑娘真特别，在他脑子里叽叽喳喳了半天，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

        “老婆给老公夜宵，很正常。”他咬着他的耳朵，完美的弧线，保温饭盒被扔到了垃圾桶里。

        纪大小姐打破温情，“我讨厌胡萝卜。”

        “……不要、不可以。”

        “一脚把你踹走？还是继续任劳任怨地当你的保护神？”

        纪凌把歪了帽子转好。

        “这离开男人活不下去吧？你也跟纪谦了，男的滋味如何？”

        刚捞起的面，热气袅袅。手工雕刻“生日快乐”四个大字的胡萝卜存在感很强。

        纪凌想，上天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不想再任男人宰割的小白兔了。

        他没能爬到她物品的归，跪在地上痉挛。

        “……你到底会不会讲？”

        “只是小凌，在你这吃饱了，我吃不下别人的东西。”

        郁珩衍想，她比他哥好多了，学习进步、或许还能几口。

        今天却不太一样，心神不宁的，盯着练习册长长“嗯”了一声，问，“什么时候去？”

        ……姐姐的菟丝花。姐姐很强的、他很乖的。正合适、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