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棠脸上霎时又褪去血色,变得惨白,疼得唔唔直乱叫,其中意思绝非是在慌张的认错,而是一句句刺耳的辱骂。他后悔了,真后悔了,后悔不该一时心放过她,再次成了败军之将。
脸上漉漉的,仿佛深陷泥潭之中,沈初棠立感到了窒息,他下意识张口想摄取些新鲜空气,结果却是接住了汩汩出的淫水。
温漾的所作所为令沈初棠受到不小的冲击,他瞳孔急剧放大,皱紧眉想说什么,但只能发出一声闷哼,结动时还不小心将口中的淫水全咽了下去。
热的鼻息全拍在了小上,温漾忍不住磨了磨屁,虚弱的语调都带点顽,“吧。”
“不?”
这女人简直是小时候有多可爱长大了就有多可恶!
沈初棠想弄死温漾易如反掌,可她表现的压不怕死,而他一旦失去了人的尊严,活着还不如死了……
手上的东西看着很唬人,足有小臂般,感如同铁棍。温漾一开始只想吓吓沈初棠,好让他屈从于她,但有一瞬真有了想把这东西连起的心思,省得他再祸害别人,可她到底不敢,沈老可是指望着他这个同小孙子能变成钢铁直男的,她这一下子给人干成太监了,不说沈老出手,单一个弟控沈庭兰就一定会置她于死地的。
那点不可多得的愧疚感终于是消失殆尽了,沈初棠一张俏脸憋得通红,犹如一野难驯的狼崽子,蓄势待发地出利牙……
随后她想到这货居然真的男女不忌,更恐怖了好吗!
受药效影响,温漾的威胁夹杂着柔弱的息,听起来几乎没有任何威慑力。
不敢再算计她!
他极力想推开压在上面的女人,无奈左臂还残着,使不出多少力气。
温漾调转了姿势,三下五除二地脱干净了下半,同时扯掉了男人上碍事的衣物。
小沈兄被温漾强地握在手里,越收越紧,感觉快要被掐断。
展平的航空座椅如同一张小床,然而车的高度坐直了会磕到,需要微俯下,不过问题不大,加上四周荒郊野岭的,隐蔽也极佳,是个适合干坏事的地方。
都能和裴白珠一块儿去了,却自视清高的嫌他脏,不愿意让他干。
意识到自己了什么,沈初棠心里即气氛又嫌恶,还有一丝羞恼于自己的小兄弟竟无端有了反应。
温漾大用力挤压着沈初棠的脑袋,纹丝不动地反扣了他那只捣乱的修长大手,低声威胁:“不给我舒服就闷死你。”
思考片刻,沈初棠猛地抿住了覆在上的肉,仿佛这样也能弄疼她似的,不想效果适得其反,突如其来的一下爽得温漾手中的力不禁又重几分。
屁都坐脸上了,再以为这话是幻听可就是自欺欺人了。
沈初棠额上冷汗
亲眼见证沈初棠了,温漾大吃一惊。
他是弄丢了写有她名字的纸条,还叫人打了她,但她就没错了?她要真在乎他,怎么从没有主动联系过他,认出了他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挑在这种时候。
腹下倏地一痛!
温漾的肉严丝合地贴上了沈初棠的脸孔,他高的鼻梁刚好抵着她泛滥成灾的口,他对准的是她最感的花。
沈初棠“重见天日”后,借着星空幽蓝的亮光先是看到一片白花花的肉和中间一靡红的小,随后有几滴水珠从里面落下来,打了他的鼻尖,还没等他缓过神来,眼前便又是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