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能得到这样一次机会,他感觉以往那些不足全都被治愈了,再无遗憾。
“这怎么能一样?”她还是意识到了他的引诱,拼命推开他的。
“嗯……”她眉眼染上色,水越发畅通无阻。手感受到无与比的坚,她下面竟然也肉发热,久违地透了内。
得逞的他此时还很乖巧,一副易于满足的模样,仿佛小baby一样无害地躺在她怀里,享受这样被母爱环抱的美好时光。
男人的法和小baby始终是不一样的。小baby只是单纯机械地进食,男人却是谋夺着双重进食――既想吃她的,还想吃她的人。
他黯然失落,“那你今年也会给小月亮断吗?”
不得不说,经历了漫长的离别,看似只是沈隐的妥协,其实她也有些被他拿到了。
她发誓,如果知他未来雷打不动,每周末都要回来缠着她吃,还不分场合地想吃就吃,她一定不会答应的!
“你也是忏悔的吧,现在补给我……好不好?”饿狼已经在吞咽着口水,诱哄着。
仰摁住房,叼住粉的,轻轻一,丰沛的汁就灌入咙。
他好像毒了一般爽,不断地叹息,尖蹂躏着上的感觉丰富的粒,更是用力一,激般的汁就汩汩,滋着他饥渴的咙。
看出她的不赞同,他似乎难过到想哭,自嘲地笑了笑:“……原来只有我不一样啊。”枕在她上,环抱着她的腰,却不再动作,似乎被抛弃的小兽,生怕惹她厌烦。
她预感到什么,挣扎了几下,可惜手脚,跟小猫撒一样,也只能由着他为所为。
“你对我好狠,还打我!我那么小,错了什么?”他描述着当时的画面,添油加醋绘声绘色。
他仰望的眸光里渐渐掺杂了不同,锁定她色妖娆的绝美面孔。
仰起闭着眼,齿快要咬破,依然无法抑制发出撩人的呻,本顾不上隔墙有耳。不知不觉起脯喂给他更多,克制彻底崩断,手更是下意识合着,伸进了他的内里,感受着肉在手中弹,那是禁一年的份量。她再无矜持,握住已经腻的上下抚摸……
如果再让他失望,他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吧?
还要意有所指:“五一才五天假,过几天我就要走了。”
他贪婪呼着近在咫尺的味,她独特的香味,有种飘飘仙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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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还不知,她这个允许打开了什么饿狼枷锁,从此沦为他的口粮,也成为了他每周末飞回云台市的动力,想撵都撵不走呢!
小月亮?她当然要给她吃到自然离!
上半赤,两轮雪白满月立空气中,尖因为哺稍微涨大,刚好是一个适合吞咽的形状,令人看了就口生津。
汁是对称的,一只房不止时,另一只也无法幸免,就好像双生水龙。
而他也燥热了起来,仿佛喝到的是什么春药,下出那么明显的形状,忍不住抓住她的手,隔着子安自己。
因此当他躺在她上,仰着,另一只的水也溅到他脸上。
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母通过源源不断被他喝掉,他是那么需要她依恋她,她内心忍不住升腾起一阵阵满足,却越发燥热空虚。
她一下想起了去年他高考前那天,谈起去留,他也是这样枕着她妥协了。
事到如今,她也本推不开他,他的脑袋像是长在了她房上。吃到母的他完全脱去了平时的从容,之前被下药也没嗨成这样,满脸迷醉,眼神狂热,像猫得到了猫薄荷,像极度瘾君子亟待满足,要把她从外到里吃个光。
他满脸满嘴都是他梦寐以求的水,激动得浑发抖――没办法,这就是他特殊的癖。
“下次再见面还不知什么时候……”他似乎话里有话,持续刀子威胁她。
她心一慌,闭上双眼,“你……吃吧……”她难以启齿:“就……一口。”
妈,我小时候断早你记得吧?”
就连小月亮断了他也不肯断,吃得她未来几年一直。
他在“需求”中失控,她亦在“给予”中沉沦。
“停……停……”她试图让他履约,可本不到。一口限量早已成了无限畅饮,他持续吞咽的满足声令她心纵容。
“每次想起来就好难过啊,童年的创伤要用一辈子去治愈……”他似乎越说越伤感了,一副孤儿的模样。
“我……”她随着他的控诉心虚回忆,动作就和了下来,被他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衣服。
除了妈妈,谁也满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