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让我来,你就别插手。”
他之所以合,一方面是因为被辜负舍弃的愤怒,激情作案,另一方面也是隐隐察觉她坚持留下才合,不想场面失控。
药用在谁上,伤到的都只能是她。由他来恶人,总比让沈瑾瑜伤害她好?
可若沈瑾瑜还想上次一样淫乱荒谬,哪怕拼着坏事让瑛瑛恨他,他也绝不妥协!
沈瑾瑜被阻拦了,倒也没坚持。
事实上对他来说,生理上已没什么刺激可言。
他又仰灌了半杯酒,挑衅地笑了笑:“那你就快点……难你不想……干得她怀孕吗?”话语带着钩子,像是恶魔的引诱。
沈隐的息重了几分,下真就失了分寸。
干到她怀孕?多动听的话语!——他意念一动得发痛,横冲直撞地冲击她的子口,想送子去到卵子的闺房。
而如此深入的交合,更是得一阵阵酥,宛如已经投她的子,被她最隐秘的花园死死住……爽到听不见沈瑾瑜扰人的教唆。
这给沈琼瑛带来的,却是深到无法忍耐的难受——是的,难受。
以往他入得更深,她也只会爽到失控,但今天或许是心理排斥,又或者是生理期将近,她只觉小腹酸胀难忍,连胃都随着上下摇晃而想吐。
“不要……停……”她沁出了汗水,眼神凄迷:“受不了……我受不了……”
她能理解沈隐不愿她被人染指的心情,她也明白这是沈瑾瑜并不高明的恶意挑唆,可她和沈隐由此生出的隔阂却难以消弭。
肉的反常和神的折磨使她加倍痛苦,只能揪紧床单,任凭在一次次冲刺中麻痹承受。
“只是这样你就受不了,你不是为了纪兰亭什么都肯?!”他已从沈瑾瑜的蛊惑中清醒,语气虽恶,下动作早已温柔不少:“来之前你该不会以为这禽兽就肯中途停手?!”
沈瑾瑜微笑看他失态,并不反驳。
沈琼瑛的阴里已经自保出,她索一动不动封闭五感,尸一样不去感受。
沈瑾瑜将她抓扯床单的胳膊举过,用大压住,又掰开她的双拉扯到最大,和沈隐一前一后。
原本她已经沉默着放弃抵抗,现在却又因为沈瑾瑜的束缚而呈现出这场交的本来面目——强就是强,是暴力的,肮脏的,毫无尊严。
“不要……不要……不要……”两个相似的面容在她视野前后倒映,她逐渐分辨不清,在屈辱中混沌地紧锁双目,企图平息胃里翻江倒海的膈应。
“睁开眼看看,你儿子在强你,他和我有什么不一样?”沈瑾瑜钳住她的下巴。
以沈琼瑛的格,沈瑾瑜不用问都知,母子俩第一次必然是沈隐的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