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多多
当初傅书旭写了两封情书,第一封情书里tou,前几行的文字尚且正经,但越到后面文字越是不雅,还有不少荤笑话,商蔺姜早和傅祈年有了肌肤之亲,不是个闺质,看到第一个荤笑话后气了个事不有余,rou成一团后当即丢进火盆里。
纸团是易燃之物,一丢进火盆之中就被烧毁了大半,她冷静下来后又立刻把那封情书从火盆里拿了出来。
虽被烧去大半,但那些荤笑话和画押还在,字迹也清晰可辨。
这是物证,倘若她的不从让傅书旭恼羞成怒,污她名声,她便能用这封情书让他不能全shen而退。
晓得侯府里的人个个都不待见她,商蔺姜没有轻举妄动,去寻府中的长辈给自己zuo主。
且即使侯府的人待见她,她也不会把这事先说出去,她始终是个外人,是个女子,即使无辜也讨不得来一个理。
女子只是呼xi着便足以诲淫,这也是女子的可怜之chu1。
和傅家百十人之家声比起来,她是清白的还是冤枉的gen本不重要。
之后她能躲则躲,能避则避,奈何同在一个屋檐下,躲避只是下策,傅书旭淫心不死,再萌邪念,一回在花园碰面,竟有轻薄她的念tou,好在她双脚灵活,飞也似逃走了。
这第二封情书便是在当天送过来的,这一回送的情书被甄元瑾抓了个正着。
王湘莲嘴上虽是厌恶傅政的两个儿子,可如今能给傅家锦上添花的人只有他们,想要让傅家在北平能够显赫百年,此时万不能让傅祈年离开侯府。
傅祈年一走,傅金玉自会跟着兄长离开,那这侯府里,还有什么人可用了?
所以即使心中再厌恶,王湘莲都不曾害了两个孙子的xing命,还几次三番,想让两个孙子与贵族高门里的女子成婚,这般足以看出她心里更看重何人。
傅书旭就是个闲散的侯爷,既没有了前程这名声万不能丢了去,觊觎弟妹这种有辱门楣的事儿抖搂了出去,之后在一班富hu贵族之中要怎么zuo人?
也怕王湘莲会为了顾全家族,将傅书旭视为弃子,之后傅家的家业再沾染不得了。
考虑到这些,甄元瑾将此事隐瞒下来,她气恼傅书旭的不轨举动,但只将过错和罪过都安在商蔺姜shen上,嘴上刻薄,说她不甘寂寞,是那败风俗,坏廉耻,伤人lun的下贱之人,合该被丢进蛇dong之中,遭万蛇啃噬而死。
嘴上这么骂着,却是不许她与别人说,若事情败lou,只叫她所爱之人不好过。
商蔺姜本不是个忍气吞声之人,这些风liu罪过扣到自己的tou上,她悲愤填膺,却也无奈,无依无靠的她拿什么去和这些人斗争,而那个时候傅祈年,对她来说和那街上“悦女姿容,便强委禽焉”的恶人没什么不同,只得把这口冤气闷在心里,装聋作哑地过日子。
离开侯府之后,商蔺姜并没有和傅祈年说此事,她不知傅祈年到底为何娶她,若是因有利益可取,那心中自然无一点爱恋,那他自然不会信她的一面之词,保不齐会觉得她造言妄语,恃色勾人,以淫谤她。
若说心中有爱恋,那也不会十二分信她,他那时的爱恋没有把心交出来,如泡沫浮影一般,一chui即破灭,看不到一点情意。
这件家丑傅祈年至今不知情,甄元瑾绝不会让第四个人知dao。
今日王湘莲走后,商蔺姜犹豫过要不要将此事告诉傅祈年。
她心中猜测傅祈年不愿意回侯府,所以王湘莲今日才会到这儿来,但现在不愿意,那往后呢?又被威胁的时候呢?
人在不得已的时候,往往只能妥协。
王湘莲ruan了态度,她回侯府也无妨,日子不顺心,但只要傅祈年在她就不会丢了xing命,不过今晚从童房里出来后,她耳边时不时传来一句话――chongchong不能回到水深火热的侯府里。
chongchong这般小,稍加寒风一chui便感了寒,gen本不需要高明的手段就能害其xing命。
她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