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紧绷的xue在不断的轻柔颤动捣弄之下,逐渐的放松了,忘记了刚才的疼痛,开始热烈的纠缠了起来,痛感被快感取代,就连残存的那点儿疼痛都只能让快感更加鲜明。
阴di上那朵小花重重的xiyun裹夹着小豆子,花丝ruanruan的sao动插进阴di里,由于花丝实在是太细了插进肉里竟然没感觉到一点儿疼痛,花丝柔柔的裹挟着阴di籽,一阵酸胀难耐的快感猛的炸开,把夏侯仪bi1出来一gu似哭非哭的呻yin,他也终于睁开了眼睛。
是谁!到底是谁!
他被快感bi1的眼睫都微微shirun了,但是那双凤眼中却满是暴nue和怒火,胆敢这么对他的,不guan是谁都必须要死!
可是眼中的暴nue和怒火却只维持了短短的一瞬间,下ti传来的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狼狈的gun落到了地上,地上散乱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破布,夏侯仪正好坐在了上面,屁gu上的淫水把陈旧褪色的布洇shi了一小块。
木棍是出不来,可是也却因为这一下进的更深了,甚至隐约的达到了某个夏侯仪不知dao的bu位,那骤然炸裂开的酸ruan和饱胀让他凌厉的神情一阵空白,一双大手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小腹,似乎都能隐约摸到那木棒可怖的形状。
他从前在战场上孤shen在敌国军队里杀个七进七出,shen上的盔甲都糊上一层厚厚的血浆,割掉的人tou堆成一座高高的小山,他自己的士兵都害怕他,也曾经在朝堂上杀光半个朝堂的大臣,也曾经被自己的母亲差点儿杀死,但是夏侯仪却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感觉。
这样……失控的感觉,他害怕不受控制,害怕失控。
他有些慌了,shenti失血过多的虚弱和这个奇奇怪怪一直在自己动的木棍让他感到有些慌张了。
他抿了抿chun,想要先把自己阴di上的东西取下来,夏侯仪把自己yingbangbang的阴jing2掰到一边,拨开垂下去的阴nang,看见那个小肉豆上盖着的白色小??。
原先阴di里那gu钻心的酸涩消退了不少,夏侯仪一手扶着阴jing2,一手去扣那小花,拿不下来,gen本就拿不下来,那小花好像是天生就和自己的阴di长在了一起,不论如何也取不下来。
反而是被反复摩挲的阴di,热yang了起来,夏侯仪两条大tui轻轻的颤抖,小花似乎是呗自己的动作惊醒了,再度开始xiyun起来。
“不……等等……”
比之前更大力了,xue口无助的痉挛起来,小阴chun一tiao一tiao的颤抖,夏侯仪chuan着cu气,用宽大cu粝的手掌捂在小xue上,希望这样能让下ti作乱的这两chu1消停下来。
可是并没有什么用,阿慈输送法力让这两个东西动起来是完全依靠夏侯仪自己的快感的,他shenti越兴奋,这两个东西就越快越狠。
cu大的棍子被淫水全然的浸透了,在xue里的进出变得非常的自如,夏侯仪抓住lou出来的那点儿小尾巴试图把它拽出来,可是似乎就是有一种相反的力,让他不论如何也不能成功,反而动得更快更急切了。
xue口被摩ca的relax红zhong,淫水一路往下liu淌,把那朵小小的菊xue也给浸泡的shi漉漉的,夏侯仪靠着神龛cu重的chuan息,全shen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蹦出好看的弧度,xiong前饱满柔韧的xiong肌上两点褐红的ruan肉ting立起来,他还是徒劳的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试图把自己从这看不到尽tou的深渊里解救出来。
可是那东西cao2得越来越重,越来越狠,他的tuigen不由自主的拢起来,肌肉矫健的大tui崩的紧紧的,整个人就像是一张ma上要断了的弓。
“哼……哈奥……停,停下来,孤让你哈啊……停下来啊!啊啊啊啊!”
那zhong胀起来的小豆急促的痉挛起来,夏侯仪死命的搅紧了双tui,心脏快速的tiao动,无尽的空虚和饱胀从xue里传来,